,和妥协。
她的心脏突然就纠紧了。
“你不生气了?”祝肴咬着唇问,抬眸偷偷瞥他。
“你都要回小院了,我还生什么气?”沈时搴淡淡地回。
听见她小心翼翼说那句“走路回小院”,什么气都生不出来了。
祝肴“哦”了声,唇瓣不自觉地微扬。
沈时搴太好哄了。
不对。
她甚至还没有开始哄。
她的手,被沈时搴宽厚的手握在手心里,两人就这么慢慢地走。
谁也没说话。
祝肴又开始担心,沈时搴是不是还在生气?
走了一阵,沈时搴低头,挑了挑眉,“你脚怎么了?”
“昨天在山上扭到的。”祝肴小声答。
本来没什么事了。
但刚才多走了会儿,又开始疼。
她走得一瘸一拐的。
“上来。”沈时搴缓缓蹲下,单膝轻触地面,将宽阔而肌理坚实的后背交到祝肴面前。
祝肴犹豫了一秒。
但脚踝处的疼痛越来越明显。
“那……谢谢。”她轻轻咳了咳,不太自在地趴到沈时搴的背上。
“刚才酒吧怎么不说谢谢,”沈时搴双手朝后拖住她,轻松起身,背着祝肴往前走:
“还忘恩负义,丢下我就走。”
看来气还是没消。
但祝肴听出更多的语气是委屈,不是责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