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博常从宝盖的手里接过信,打开的那一刻冷冷一笑 。
信 ,来自刘赟勒。
信上只有两个字。
生,死。
两个字的旁边,各有一个落笔起手式的一撇。
“少爷 ,这是什么意思?”
季博常对织夏微微一笑:“刘赟勒在威胁我。”
这封信的意思很简单,生死两字旁各有起手式的一撇。
生的第一笔,就是死的最后一笔。
一笔落,可生亦可死。
一念间,生死亦可转。
刘家存,你爹亦可生,刘家灭,你爹必陨。
季博常微微眯起双眼看向天穹大日。
“若是半年前这话会让我心生忌惮,可现在的你,连和我直接对话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季博常直接把信丢给了宝盖,让这狗日的吞了下去。
若是之前,他真的会担心季零尘的安危。
但从帝都出来之后他就明白了一件事,自己的便宜爹,不是谁想杀就能杀的。
准确的说,只要他想走,就没人能留得住他。
他之所以留在帝都不走,是因为他想做的事还没做完,他想杀的人还没死绝。
一个刘赟勒而已,想杀便宜爹还不够资格。
而且季博常现在对刘赟勒失去了兴趣,从猜到他真实身份的那一刻就失去了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