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南。”
季零尘伸手挠了挠脸,对着刘崇禄再次咧嘴一笑。
“因为五皇子够蠢,心里又有戾气定然不会安分,这会再次激起六皇子心底杀意,但也因为五皇子够蠢,所以哪怕他不安分也动不了陛下在西南的布局。”
季零尘说着嘴角出现一丝嘲讽的看向刘崇禄。
“可折腾这么久,大雍还是那个大雍,皇子一个个人不人鬼不鬼的,真正世家朝臣一个没少,反倒一心效忠的老臣死了个精光。”
“太后整日在慈宁宫里跟鬼似的嚎叫不止,宫里的太监宫女一个个噤若寒蝉,我季家父子为陛下鞠躬尽瘁,到头来我儿还要被阉割成为太监,你说这算哪门子的明君,这算哪门子的隐忍筹谋?”
季零尘说到最后声音陡然升高,面色也因愤怒而变得通红。
刘崇禄只是在静静的听着,沉默良久之后重重一叹。
“咱家知道季大人心里有怨气,也知道季大人既然选择把这些话说出口,就代表您还愿意效忠陛下。”
说完对季零尘郑重躬身一礼。
“还请季大人出手,帮陛下也帮大雍度过难关。”
就在刘崇禄话音落下的时候,季零尘冷冷一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