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纷争复杂，我实在难以确定，跟随您是否是长久之计。若有朝一日，您遭遇阻碍，我的处境又该如何？”
他抬起头，目光中透着复杂：“与其依赖他人，不如我参加科考，凭自己的努力获取安稳的仕途，这样的路，我走得更踏实。”
顾砚之沉默片刻，随即语气缓和下来，带着说服的意味：“科考固然是正途，但路途漫长，充满不确定性。”
“而你现在的能力，若能尽早进入朝堂，必然大有作为。我并不是要徇私，而是想为清水省，为朝廷找到一个真正有才华的人。”
袁珂珉垂下眼睑，语气依旧平静却坚定：“大人好意，我心领了，恕我无法接受您的好意。”
顾砚之轻轻叹了一口气，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倔强的眼神，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赏。
他起身，拍了拍袁珂珉的肩膀，语气中透着诚恳：“我尊重你的选择，但不要急着拒绝。好好考虑一下，若是有朝一日改变主意，随时来找我。”
袁珂珉拱手一礼，郑重说道：“多谢大人宽容。若是将来有幸报效朝廷，我定不会辜负您的厚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