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这人是黑帮头领吗?”虚弱的阿炳也尽力叫到。
“我看见一个落魄的人稍微帮他一下,不过是正常的善意行为,又有何理由受你们谴责。再说了,你们之中难道不是也有那个什么黑衣暴力团伙里的人?带着黑色葫芦的那个,据说这还是他们首领,这你们又作何解释?”南守庭波澜不惊地反驳着,“还有一点也很关键的,就是你们身上的两个葫芦,本来可是被秘密保管在文物馆里的,你们又是怎样偷窃到手的呢?难道你们不也可能是窃贼吗?”
“这人怎么好像连葫芦的来历都知道呀?”贾哥低声疑惑。
“这么看来,叫黑炭去偷葫芦的很有可能就是他。”靖坪朝二楼看台的方向怒目着。
“可是他不是城维部的创办人吗?一边为治安努力另一边又搞偷窃,没道理呀,这似乎也太矛盾了。”以寒更加困惑。
“我已经被他们浪费了不少时间了,你还不快来处理他们,和安保们一起。”这让伙伴们困惑南守庭在对谁说话。
“Hiagain,youlittlepunk(又见面了,小混蛋)!”是戴尔出现在庭院里,“我说过你会完蛋的!”
“天啊,这鬼佬怕是个妖怪吧!”贾哥感叹。
“恐怕这家伙比务鸿帮的刀疤脸更加难对付,大家做好苦战的心理准备。必要时再看情况撤退吧。”靖坪从来都做着坏的打算,因此也无惧每一次潜在的战斗。
“这一天折腾下来还不够苦战嘛?每个人都用过珠子了,而且西风都累得剩半条命了...”小丁说。
“黑炭就在上面,都这个份上了,我们再坚持一下!”语缘鼓励着。
“你们可谓是仗着有葫芦在手上就乐观过度了,警察也很快就会找到这儿来,别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。”随后南大老板挥起手示意属下们行动。
“北风跟着我和分身一起先正面对抗他们,你们找机会突击进去!”靖坪知道小丁的珠子时效还在,做出自己认为当下最合理的对抗选择。
话一说完他便使出了三个分身一同冲向敌阵,加上小丁的支援,他们跟敌方形成各自一对一的局面。
“居然还垂死挣扎,认为自己有机会是吗?”守庭轻蔑了一句,之后对自己身后的某个人继续说:“该到你出场了,马先生。”
“嘿呀,南老板,严格来说我应该已经是您的员工了呀,叫我小马就好了!”一个神秘男子以一种狡诈的语气回答南守庭。话音刚落,这名神秘男子缓慢地走到二楼边缘出现在对峙双方的视野之中。
这名男子的出现让靖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居然是一副曾经让他厌恶至极且唾弃鄙视的嘴脸,马至珩!这情形让靖坪先是感觉到了难以理解的困惑,觉得相当不可思议,为何这两个人还能联系到一起。可是当他稍微仔细观察了马至珩全貌之后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“堂堂首富居然还会重视这么一个斯文败类?你并不知道这个家伙其实有多么无耻!难道你已经被他利用或欺骗了还不知情,又或者说你和他是物以类聚吗!?”靖坪说话的音量并不算太大,可是这声音剧烈地颤抖出他此时临近顶峰的怒火。这怒嗔甚至让他身旁的五名伙伴感受到了惊吓,一时间都有点不知所措地看了看靖坪。
语缘对此的感受最为深刻,心想原来当初就是南守庭身旁拄着拐杖的这个人,将靖坪引导成被愤怒支配的野兽,也是靖坪蒙面后第一个攻击的人。她预想过的这个阴险无赖看上去也让她觉得相当平常,第一眼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四眼大叔,可万没想到此人的再次出现会使得靖坪产生这么大的抵触情绪。
“好久不见了呢!黑葫芦的恶魔!”马至珩用拐杖大力地跺了下地板,用带着点怨恨的语气说:“你以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会轻易被遗忘和忽略掉吗?你以为我不会调查是谁袭击了我伤我膝盖的?可是你自己偏偏非得把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