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陇西?”看着眼前熟悉的人脸,李顿艰难地从混成一片的记忆中找出了对方的名字。
“成功了!”陇西兴奋得跳了起来,将一身研究服套到一丝不挂的李顿身上:“我现在带你去见院长!”
“等等,”李顿咳嗽了几声,将气管中残留的溶液咳出,头脑恢复了清明,回想起了那次实验:“我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?”
“嗯,是的。”陇西严肃地点了点头,伸手帮已经几十秒没有动眼睛的李顿眨了下眼睛,又帮她把身上的扣子扣好:“这就是我要跟您解释的,您先跟我走。”
将四肢还未完全恢复知觉的李顿搀起,陇西掏出剪刀,干脆地将垂到地上堆积一片的李顿的长发剪掉。
门外,澍仲、米修包括各个部长在内的高层人物已经等候多时,
......
“所以,你们宁愿冒死集体违反首脑法案,也要知晓那次实验的结果?”20岁的李顿坐在桌前。即使年轻了20岁,周身的气势仍然未减。
“不仅如此,李教授,您对科学的执着在研究所成立以来是前所未有的。”澍仲手中握笔,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