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,祁龙眉毛轻挑,抡起石头又是狠狠一砸,这回拾年死死咬住下嘴唇没有叫出来,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。
祁龙连着砸了十多下,拾年的左手已经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来皮肤的样子,软趴趴的像坨烂肉泥。
拾年的额头都是冷汗,她的双眼失焦,浑身上下除了被放大的痛感再感觉不到其他,恍惚中她好像听到尧哥的叫骂声,还有祁龙的声音,但是她听不清。
“再给她打一针,我倒要看看她骨头能有多硬。”
脖颈处传来刺痛,这回连液体流入血管的感觉都十分清晰,已经疲软的身体被强行重启了五感。
753看着祁龙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小锤子,电子音都颤抖起来:“宿主,宿主!马德!姓路的怎么还不来啊?!”
拾年已经没法回答753了,她现在满脑子只有疼,真的好疼,不知道祁龙给她打了什么东西,每个细胞好像都在叫喊着疼,按理说她应该疼晕过去的,但是不明药物让她极致清醒,清醒的感受着祁龙对她动刑。
“最后一遍,东西在哪儿?”祁龙把小锤子放在拾年的膝盖上,看似漫不经心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