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人呢?这大半夜的能去哪儿?
那个女人!竟然抱着锄头睡觉,若不是那把锄头,我也不会……”陈子平说起自己如何被伤的事,眼睛都立马充血了。
大陈氏和龚少贾对视了一眼。
大陈氏自然相信弟弟的话,这些年弟弟为她办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,她也从没有失过手。
但龚少山却有些不信,“你把你进桂院后的所见所闻跟我说一遍。”
陈子平虽不满,可还是忍住脸上的痛,开口道:“我进门前给屋里吹了迷烟,等了一会儿,我才进去的,谁知道那个女人居然没有被迷晕……”
龚少贾将妻弟说的经过仔细琢磨了一番,发现没什么异常之处,这才问道:“你确认那床上只有一个女人?”
陈子平流了那么多血,又说了那么多的话,已经很累了,他有气无力道:“我被阴得那么惨,总要看清楚那个贱女人长什么模样吧?
今晚月亮这么大,我不光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模样,也看清楚了那床上除了那个女人,没有其他人。”
虽然陈子平的整个头都用纱布包了起来,但大陈氏还是发现了弟弟的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