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着脸说:“沈嘉,你听好了,第一,我谢家断没有纳妾的规矩!”
“第二,我和你姐已经不可能了,不管她有什么苦衷,她都不应该负我!”
那封信中所说的,她配不上他,要和他单方面断掉婚约的事,让他无比心痛。
沈嘉心中一喜,她这招以退为进用对了。
“夫君,那你还会帮我的,对吧!”沈嘉一脸梨花带雨地看着谢斐然。
谢斐然冷淡地扫她一眼,转身就走,只留下一句话。
“我这就去找张县令。”
沈嘉欢欣鼓舞起来,不愧是她选中的男人,再怎么凶她,骨子里也是善良的,总是会帮她的。
沈嘉回到宴席上,整个人恢复了趾高气扬的样子。
湖阳郡主和所有宾客都在等结果。
沈茵看到沈嘉这个高傲样子,心中有些好笑。
她这便宜妹妹不会觉得胜券在握了吧。
没一会儿,张县令和谢斐然并排走了出来,身后,由两个护卫压着沈嘉的丫鬟。
张县令朗声说:“郡主,沈娘子,已经查清楚了,是这丫鬟自作主张、鬼迷心窍,嫉妒沈娘子被郡主另眼相待,在沈娘子酒杯中下了迷药。”
“啊?”
孙氏第一个不相信,“一个丫鬟嫉妒沈娘子,她有这么大胆子?怎么可能?”
裴文林立刻看了孙氏一眼,摇摇头示意她不用多说。
沈茵面无表情,湖阳郡主皱起了眉,但到底没说什么。
围观群众都摇了摇头,大家都觉得事情真相一目了然。
哪有这么大胆子的丫鬟,一看就是沈嘉下的令。
不过沈嘉家世好,夫君好,张县令也只能避其锋芒。
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只有沈嘉执意要把戏演完,大声说:“这可恶的丫鬟!我要扒了她的皮!”
张县令继续说:“这丫鬟下迷药想要毁人名节,按照大安国刑律,当杖责二十,处以三年监禁!”
沈嘉有些发抖,杖责二十,不得把她的丫鬟打死?
但大庭广众之下,沈嘉不敢偏袒丫鬟,好不容易洗清嫌疑,她可不想惹火上身。
湖阳郡主听到毁人名节四个字,对沈嘉的恶毒有了进一步了解,看来下药只是第一步啊。
不过湖阳郡主没有说话,沈嘉毕竟背靠沈家和谢家,不可能因为小小的沈娘子受责罚。
沈傲方掌管了她皇伯父大部分的生意,谢斐然的父亲更是户部尚书。
“沈娘子,这个结果你可满意?”张县令问。
沈嘉立刻去看沈茵的脸,希望能从她脸上看到失望。
结果沈茵很淡定的就点头:“满意。”
湖阳郡主叹了口气,拍拍沈茵的肩膀,什么也没说。
不过湖阳郡主打定主意以后少与沈嘉来往。
一个好好的菊花宴就这样被破坏了,湖阳郡主瞪沈嘉一眼,直接宣布散会。
沈嘉也不在意,反而趾高气扬地从沈茵面前走过,“村姑就是村姑,你以为攀上张县令,就能扳倒我?不可能!”
沈茵挠了挠耳朵,就当没听到。
但是沈嘉却不想放过她,继续逼近她:“沈娘子,你找来那丫鬟倒是很膈应我的眼睛,但是吧,没用,我夫君还是最爱我!”
“哈哈哈!”沈嘉大笑着潇洒地转身离开。
“煞笔!”沈茵回了她两个字。
沈嘉不懂这词是什么意思,于是回头盯着沈茵,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。
孙氏愤怒地捏着拳头,“可恶!仗着家世好就可以为所欲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