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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点一点的,也没有让富然呛到。
直到将他口中的解酒汤全都喂完,她伸舌舔了舔。
魏玄眸色一深。
转身,进了侧间。
待他再出来时,富然已经完全沉睡。
他立在床前看了她半晌,才躺在她身边,将人拉进怀里。
“以后,可不能再让你碰酒了。”
翌日一早,富然醒了,是被尿意憋醒的。
一睁眼,便是魏玄的胸膛。
听着他的呼吸起伏,她半晌没有动。
可她真的坚持不住了,她慢慢的,小心亦亦的从他的怀里慢慢挣扎,试图在不吵醒他的情况下,脱身去如厕。
可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响,却没有半点用处。
魏玄立刻醒了。
她低估了他习武之人的习惯。
“天色还早。”他看了外头一眼,道。
“你先松开我,我要去解手。”她推了推他,不敢用力,他还是个病号。
魏玄松开了手,富然逃也似的从他的怀里起身,下床时,脚步还有点虚,幸好头不怎么痛。
她匆匆去解决了生理需求,整个人总算是活过来了。
现在回想一下,她没有失忆。
酒后的记忆还在呢。
她的脸皮不算薄,可也没有比城墙厚。
发生这样的事,她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。
“昨晚我惹麻烦了吧。”他是个病号,她还要他照顾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