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知道,魏玄是什么人?谁都能对他下药吗?”
“你也太瞧得起自己,你也配我做局,这么多年,爹娘没有来认我,我受再多的苦,依旧活得好好的,认了我,我也是亲生的,何必跟你一个认养的较劲拉低自己的身份。”
尉迟欣欣的脸立刻肿了一块。
尉迟随和沈奉安吓了一跳。
“欢欢,你怎么——。”还打人了呢。
可一看到富然的脸色,余下的话,他们没有说出口。
“爹娘今日若是护着她,凭她清口白牙污蔑我,那这门亲,也不必认,在你们心里,眼里,真正认的女儿是她,你们养她十几年,我算什么?不过是十月怀胎,生下来没养两个月都丢了的人。”
“满打满算与你们在一块的时间也只有一年多,时间太长,早就模糊了,你们一直愧疚的只是我的生死不明。”
尉迟随和沈奉安立刻后悔了。
他们不是一味的要帮着尉迟欣欣。
只是眼下,尉迟欣欣是受委屈,是受苦的那一个。
“妹妹,你怎么能这么说,我们一家找到你不知道有多高兴,你这样说,是会寒了爹娘的心啊。”尉迟鸣修道。
富然的眼里只有冷静,漠然。
“当日,我是否告诉过你,她买了药,不知要用于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