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来说,显得太过暧昧。
“是真心想跟你道歉。”
江景初扬眉,嘴角这才有了一丝笑意,
“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意思。”
“点虾了没?”
秦婳“嗯?”了一声,一时没从话题的转变反应过来。
江景初“啧”了一声,
“不是要哄我吗?我想吃虾,你帮我剥。”
秦婳觉得自己没有听错吧,江景初居然要她剥虾?
她自己平常那么爱吃都从来不动手!
内心挣扎了一番。
“叫服务员剥行吗?”
江景初冷冷睨着她,意思大概是,你觉得行吗?
秦婳深深吸了口气,认命点头。
这人折腾起人来,花样还真是层出不穷。
但,谁让她说错了话,谁让他今天对她路见不平了两次?
接下来吃饭的时间,秦婳根本就没功夫吃菜。
戴着一次性手套,翘着手指头,满脸抗拒地对付着面前的虾。
她剥一只,江景初吃一只。
他倒也不着急,有的是耐心慢慢等。
秦婳剥了半个多小时,手都酸了,江景初也没有叫停的意思。
“差不多够了吧,你胃不好,什么东西最好不要一次性吃太多。”
江景初“嘁”了一声,懒懒地笑了笑,
“真关心我还是想赖皮?”
秦婳撇了撇嘴,垂眸继续剥,手边的盘子突然被江景初抽过去,
“行了,今天就暂时原谅你。”
他边说边拿起刀叉,用上巧劲儿轻轻一剔,一只完整的虾肉就取了出来,整个动作行云流水,同时又不乏优雅。
江景初用叉子将虾肉放进秦婳碗里。
秦婳狐疑看他,
“真不生气了?”
江景初头不抬眼不睁,嘴角却勾起一抹弧度,
“所以说,你不试怎么会知道,其实我也没有那么难哄。”
秦婳无暇去分辨江景初话里深藏的含义,心思完全被江景初高超的剥虾技巧给吸引住了。
“上次我就想问你了,你什么时候学会剥虾的?”
这话一问出口,秦婳莫名觉得熟悉。
是了,昨天晚上她看见江景初亲自下厨时也这样问过他,
“江景初,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?”
现在,江景初依然欠扁地回复了她跟昨天一模一样的话。
“这种事还需要专门去学?”
任何事的改变都需要一个契机,江景初这几年的时间,看起来没变,实际上又变了很多。
秦婳不知道这种改变是不是因为她,她希望不是。
江景初送秦婳回公司后,就开车回了老宅。
刚才跟秦婳吃饭时,老宅的电话就已经催了好几遍。
一进去,看见老爷子脸色黢黑坐在太师椅上,老太太站在他前边些,对着江景初疯狂挤眼睛。
江景初勾唇,上前几步在老太太跟前停下,微弓着背打量老太太,故意打趣。
“奶奶,您眼睛不舒服?”
老太太急得“啧”了一声,又对着江景初努了努嘴,
“哟,嘴巴也不舒服啊,抽筋儿似的,奶奶,要不要带您去医院瞧瞧?”
老太太就没见过这么笨的人,生气地拍了江景初肩膀一下。
江景初眼眸弯起,笑得肆意。
不远处老爷子咳了一声,狠狠拄了拄拐杖。
“瞧什么医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