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两夜,除了喝酒,什么都不干。
韩羡火急火燎跟着高斐进去时,江景初正半躺在沙发上开第n瓶洋酒。
眼神迷离,胡子拉碴,衬衫扣子还剩最后一粒顽固地没有散开,露出大片健硕,微微泛红的胸膛。
地上,茶几上,到处都是散落的酒瓶,整个房间,入目之处,只能用“颓丧”两个字形容。
时隔五年,能再次把堂堂江大少爷折腾成这样的人,除了秦婳,韩羡暂时不作他想。
“啧啧”几声,韩羡一边把脚边的酒瓶踢开,一边感叹。
“真是暴殄天物啊,这些可都是有价无市的好酒,我老爸一瓶都不一定能收藏得到,江大少爷居然用来买醉?”
江景初眼皮都懒得掀,将洋酒注入茶几上的水晶杯中。
“高斐,前几天才让你去入职培训那学习了几天,这么快老毛病又犯了?”
高斐心里一慌,刚要开口。
韩羡摆了摆手,让他先出去。
“你怪他干嘛?是我约你喝酒,找不着人,才打电话问的他。”
江景初冷哼一声,没说话,兀自仰脖子喝酒。
韩羡看着他这么不要命的喝法,勾了个凳子坐到江景初跟前,
“跟秦婳又吵架了?”
江景初喝酒的动作顿了顿,自嘲一笑,
“我跟她吵得着吗,人家都回英国了。”
“又回英国了?上次不亲口跟我说回国后暂时不走了?”
江景初冷嗤一声,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,点燃,狠狠抽了一口,吐出,看着烟雾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。
“你也说是暂时。”
韩羡有点不相信,
“她有说回英国干嘛吗?”
江景初闭上眼睛,懒懒躺回沙发上,一手夹着烟,一手拿着酒杯,样子别提多颓。
“不知道,她走的时候没跟我说。”
原来,又是不告而别。
韩羡“嘶”了一声,总算知道江景初为什么突然这样了。
他也烦,秦婳这人太不地道了,说回来就回来,说走就走。
是个好人都得被她折腾疯,更何况江景初这个早就疯过一次的人,哪还经得住她来第二回!
想到这里,韩羡也一股子气没处散,
“景哥,你就给兄弟交个底,是不是对秦婳还有想法?”
江景初喉咙滚了滚,没说话。
韩羡“啧”了一声,
“不是兄弟我戳你心窝子,就五年前那事,你心里真过得去?”
江景初嘴角淡淡勾了勾,语气低沉夹杂着烟撩过的沙哑,
“我也以为我过不去,但这次再见到她,我才知道,那些算个屁,只要她肯回到我身边,我什么都可以不计较。”
韩羡从未听江景初说过这些,之前江景初找他要秦婳微信时,他还只是以为江景初对秦婳有了一点点旧情复燃的意思。
但从未想过,他对秦婳的爱竟然如此深刻。
韩羡有被震惊到,半晌,回过神,
“你这么说我就懂了。”
一边摸出手机,拨了个号出去。
周甜甜正在睡美容觉,床头柜上电话响起,她探出一只细嫩的胳膊摸索着接通,
“喂…”
“甜甜,问你个事儿。”
周甜甜被扰了瞌睡,正不爽,听到是韩羡的声音,语气带了丝烦躁,
“什么事儿,说。”
韩羡看了沙发上仍喝酒的江景初一眼,
“你知道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