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瓜心大,但是脑袋笨,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。
傅应绝忽地又一阵绝望。
“就说,”短短几个字像淋了雨一般湿漉漉地,歪七扭八,“我说错了话,快回来收拾我吧。”
伤害已经造成了,傅应绝始终觉得道歉不太能解决事儿,那就等她回来吧,回来想如何就如何,他都可以。
很感人,但是丁雅言无情摇头。
“说不了,雅言,说不了。”她实话实说,“殿下,不见了。”
她也找不到殿下了。
那些话是很久之前了,或许是刚开始接受传承的时候听见的,可是后来——
就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了。
她指着白堕怀里昏过去的月弯弯,“弯弯,救殿下,回来。”
“要找”她似乎是忘记了,又或是讯息传到她这儿的不够真切,想了有一会儿,才道——
“祁扬,殿下的,东西在,他那儿。”
傅锦梨落了东西在祁扬那儿。
傅应绝即刻道,“好。”他又问,“还需要什么。”
“哎呀!”是白堕,他抱着月弯弯挤进来,“还能要什么呀,现如今要的就是一个良辰吉日。”
“她说的五相,不是人间五相,而是同小殿下有关联的五相。”
白堕瞧着比几人还急呢,“周意然初见时和尚我就已经说了,他的命谱是小殿下改的,如今年年岁岁过去落在命谱上的每一个字,那都是带金光的。”
是傅锦梨扭转了周意然的结局。
“至于那祁扬。”白堕“嘶”了一声,想不出来,“我没见过是吧。”
或者说,没在醉酒的时候见过。
那倒是判断不准了。
傅应绝却忽然道,“祁扬是!”
他急切,“祁扬是死而复生,是傅锦梨刚降生时救的,他是!”
他那里有傅锦梨的东西没说错,祁扬的命,都是傅锦梨的。
“还需什么。”傅应绝等不住,问道。
周意然,祁扬,还有呢。
“还有你。”白堕眼神一瞟,“相有五相,却有四方,那便余下有一需据其中,便是你。”
一说有他,傅应绝眼都不眨地说好,甚至还有些庆幸。
庆幸有他,他就在这儿,便无需为了寻找而耗费力气。
傅应绝一说好,白堕就”昂”了一声,“那没了,齐活了,等着吧。”
他准备将昏迷的月弯弯抱进屋去,却被斜边横出的剑柄挡住了去路。
是周意然,
他侧头,一只手还抱着小胖子,另一只手执剑鞘,剑眉星目,人模狗样,就是有点呆了。
竟然问,“耍我,不是五相?”
白堕真要叫这两兄弟整崩溃了,
平时瞧着好好的一个人,没看出来是个傻子啊!
他告诉自己是关心则乱,挤出笑来,“这不是,还有俩小龙侍吗?”
个个都是真真切切同傅锦梨命理相连的。
“我呢!”小胖子等了半天,五个人都聚齐了就是没他,小胖子天都塌了!
“我呢!我蔚蔚子,命苦啊,那可是我大哥,亲大哥!”
这都没他的份儿,不太好吧。
可有些话白堕却不好说了,他瞅着小胖子那浑身的金光,含含糊糊道,“你什么呀,你也想鬼门关走一遭,叫小殿下医一医。”
他是有心吓吓小胖子,谁知那小胖子却安静了下来,当真认认真真地思考一番后,问——
“真的能活吗?这样的话,那我”
那他也去死一死好了。
白堕这下真受不了了,怎么都是些脑子不正常的啊,他崩溃——
“不是,你们真有病吧!”
一个两个都是什么人呐!
————
不知该说是落安算无遗策还是说傅锦梨种因得果。
她自己救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