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审配可不吃这个帽子,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有数的,这女人说话看着像真的,接着问道“你们绑到的人是卖给谁?”
这次换男人说话了,“我们绑到的人是卖给一个叫崔先生的,我们也没见过他长什么样,只是绑到了可以去青源县一个叫青花坊的地方通知他,没见过他面容,只是戴着一个维帽,看不清脸,只是身形能看出是个男的,他会给人出价钱,我们就靠这个维持生计。”
审配点点头,这事说不得和青源县县令何起鸣有关系,这条线值得好好深挖,“明天,我跟着你们进去找他,你们就说你们绑了俩个人要找他卖,剩下的别管。”
男人也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,只能咽了咽口水,说到“行,那能给我们先松绑吗?”
审配可不相信他俩,摇了摇头“你们就这样一晚上吧,明天再给你们松绑。”
说完,审配就在旁边的案塌上,虽然小了些,但也勉强容人,他在旁边就睡下了。
夫妻二人相望一眼,看着睡着的审配,也不敢动什么心思,只好说了几句悄悄话就闭眼休息,就是绑着很难受,入睡比较困难,不过折腾一晚上也是疲惫,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下了一夜的雨,外面的树枝上有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,雨滴在树叶上聚集,差不多就把树叶的身子压弯,滴落到了地上,轻柔的阳光照了进来。
雨后天晴的空气飘了进来,许庆丰忍不住多吸了俩口,嗯,有泥土的芬芳,昨夜睡得感觉格外沉,梦里都浑浑噩噩的,好像被人下药了一样,看着自己没事,应该是昨晚只是自己吓自己,这家店好像挺正常的。
推开门,走出去,楼里安静的很,什么声音都没有,许庆丰有些奇怪,不过也只是当应该都在睡觉吧,敲了敲隔壁的房门,说道“正南起床了。”
审配听到声音就起来了,揉了揉发酸的脖子,脖子的酸痛,肩膀和腿部的麻木,都展现了他昨晚睡得有多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