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们出手相助,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。”
云峰连忙回道:“夫人不必客气,我和段兄一见如故,无量山遇到的危险也不是段誉的原因。俗话说,树欲静而风不止,段兄为人和善,待人真诚,那些恶人主动挑事,真的不怪段兄。”
刀白凤点了点头,随即看向木婉清,对云峰说道:“这位姑娘长得着实好看,可是云公子的妻子?”
云峰嘿嘿一笑,说道:“我和婉清还未婚配,只是已经私定终身,待到……”话还未说完,就看到刀白凤脸色一变,死死的盯住害羞的木婉清,问道:“姑娘认得‘修罗刀’秦红棉?”
坐在上位的段正淳也是一愣,随即自己朝木婉清看去,看到木婉清那张似曾相识的面容后,同样大惊失色。
木婉清则疑惑地摇了摇头说道:“不认得,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。”
刀白凤看着木婉清的迷茫神情,觉得她不像在作假,但还是继续说道:“听誉儿说姑娘身手了得,想必是名门之女。不知道令尊、令堂的名讳如何称呼?”
木婉清答道:“从小没爹没娘,是师父养大我的。我不知爹爹、妈妈叫什么名字。”
刀白凤继续问道:“那你师父叫什么名字?”
木婉清回答:“我师父叫‘幽谷客’。”
刀白凤听到这个名字,仔细想了想,眉头微皱,似乎在回忆什么,但随即沉默不语。
一旁的段正淳也冷静了下来,对刀白凤说道:“凤凰儿,那都是过去的事了,你何必放在心上?”
刀白凤幽幽地说道:“只有你不放在心上。”随后,她面色温和地伸出双手拉住木婉清,说道:“姑娘不必介意,我只是看姑娘十分像我的一位故人,所以才会这么问。”
木婉清微微一笑说道:“不打紧。”但当她看到刀白凤手背上近腕处有块殷红如血的红记时,不由得全身一震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的名字……可叫作刀白凤?”
刀白凤一愣,微微笑道:“姑娘如何得知?”
木婉清说着:“师命难违。”便抬手朝着刀白凤打出一掌。
刀白凤立即挡下,木婉清拔出佩剑又朝着刀白凤刺去,刀白凤手中浮尘一转便卷在了剑刃上,然后用出内力一振,便卸下了木婉清手中的佩剑。
见武器被夺,木婉清抬手便要催发袖中的短箭,云峰见状,连忙按住木婉清的双手,木婉清看向云峰说道:“云郎,你放开我。”
段正淳刚要对木婉清动手,看到云峰拦住她后,也是将指尖的内力散去问道:“你的师父是谁?为什么要叫你来行刺?”
木婉清看向刀白凤说道:“我师父叫我来杀两个人。第一个便是你,她说你手上有一块红记,名叫刀白凤,是摆夷女子,相貌很美,以软鞭作兵刃。”
刀白凤听后,神情复杂,缓缓说道:“你师父叫你去杀的第二个人,是‘俏药叉’甘宝宝?”
木婉清摇头道:“不,不!‘俏药叉’甘宝宝是我师叔。她叫人送信给我师父,说是两个女子害苦了我师父一生,这大仇非报不可……”
刀白凤恍然大悟:“啊,是了。那另一个女子姓王,住在苏州,是不是?”
木婉清惊讶道:“是啊!你怎知道?我和师父先去苏州杀她,这坏女人手下奴才真多,住的地方又怪,我没见到她面,反给她手下的奴才一直追到大理来。”
段正淳低头听着,脸上青一阵,红一阵,显然心情复杂。
刀白凤一阵苦笑,便转身出门而去。段正淳连忙追了出去,想要安抚她。木婉清看向云峰,神情复杂地说道:“云郎,我实在是师命难违。”
云峰拍了拍她的肩膀,安慰道: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