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我帮家里还清外债,就不干这行了,然后找个地方上班,用挣到的钱去旅游,玩遍地球所有旮旯角落,要是觉得孤单寂寞了,就发展个忠诚的炮友,只图爽,不图爱。”春卷道。
“不错,等到时候我也这样。”京棠拉高被子用下巴夹住,闭上眼睛一脸闲逸地憧憬,“然后找个巨帅的男人睡他。”
春卷:“说真的,你不打算拿下高老庄?嫁给他,你也算是一辈子吃穿不愁了。”
“我和他死都不可能。”京棠斩钉截铁。
屋外,行走在长廊的男人无意间听到了这番话,拖鞋猛地一顿,回过身来,目光复杂地看向那扇门,须臾之后,又继续朝着书房走去。
次日,京棠和春卷到了机场。
在头等舱候机室,京棠又是眼泪汪汪地抱住春卷,叮嘱她要注意安全,下了飞机一定要发信息报平安。
“行了行了,你再这么哭下去,别人还以为我马上要飞太空了。”春卷嫌弃地一把推开她,仰起头边抬手扇干潮湿的眼眸,边吐槽:“这么大个机场都不舍得开空调,想热死老娘呀。”
不久,飞往华夏的航班徐徐升空,隐入云端。
京棠站在窗前,神色黯然地望着外面跑道上的飞机落下又飞走,久久不肯离去。
卤仔瞥了眼表,看京棠已然在一动不动地站了两个小时,担心她身体吃不消,便提醒道:“京小姐,我们该走了。”
京棠闻言道好,出了机场,上了车。卤仔问她还想去哪里,她没心情,只说回去吧。
车在正律会牌匾下停稳,京棠下车,正要抬步往进走,一个模样三十多岁,打扮不艳丽的女人匆匆跑过来,拦住她问:“小姐,你是会里的成员吗?”
“我不是。”京棠指指一旁的卤仔,“但他是。”
陌生女人,面露难色地打量卤仔,犹豫了好半天,道:“我是土组黄云的太太,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下庄先生?”
一般正律会成员家属来找庄亦,肯定是遇到了棘手的事,卤仔不敢耽搁,立即掏出电话给庄亦打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