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亦没再多言,丢掉手机,下床去点了根烟,他其实很讨厌在卧室里抽烟,可心烦的要命,也顾不上什么了。
泽达敲门问庄亦是否现在用早餐,庄亦打开卧室门的瞬间,一只叫stoach的比格犬跑了进来,开心地蹭他腿。
他故作不悦地抱起stoach,摸摸它的头,“谁让你进来的?”
狗自然不会回答,庄亦只好下楼去寻找答案,看到木坤了,他就知道,是木坤有意让他放松一下心情,才把stoach领了过来。
庄亦把狗放下去厨房洗干净手,坐在餐桌前用吃索然无味的麦片和面包,手旁有份晨报,主版都是讲昨天朱伯葬礼的事。
他扫了眼标题,讥讽道:“他们说保守了,应该起的更有噱头。”
木坤心虚插话,“老板,今天你需要去趟集团一趟。”
庄亦眼皮一掀,瞟了木坤一眼,没搭话。
余下的时间,庄亦一个脑子分三瓣用,又是随时在等卤仔信,又开高层会议,又是处理各种文件。
傍晚时分,就在庄亦思考还能再哪里找到京棠时,警察署那边来了电话。
“庄先生,我们这边抓到几个女孩,其中一个和你说的很像。”
庄亦腾地下站起身说了句马上到,拿起车钥匙,电梯都顾不上乘坐,一头钻进安全通道,下至一楼,快步到了停车场。
正逢晚高峰,加上布洛顿主城区内的路修的都很窄,车开起来蜗牛还爬的慢。
庄亦等不了,猛打了把方向盘,逆行通过,鸣笛声,谩骂声不绝于耳,他皆听不见,满脑子都在想着京棠。
时至此刻,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何会这般挂念她,就好像那个封住感情的箱子出现了裂纹,几缕情爱趁机溜出来作祟,他无法操控,只能任由它们盘踞在那里,一遍又一遍地厮磨他的心脏。
这种被动的感觉真的很不爽。
庄亦到了警察署,径直进入署长办公室,署长随即带他来到临时关押犯人的牢房。
但遗憾的是,里面根本没有京棠。
庄亦失望地背过身,双手搓搓脸,迫使自己镇静再镇静,他对署长说:“我在找寻的是个华夏女孩,不是韩裔,她五官要比她们自然很多。”
警察署署长蹙了蹙眉,看了眼墙上悬挂的犯人信息表,“抱歉,这个弄错了,那边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