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长道:“都是公司给予了政策上的支持,新媒体部才能有点微不足道的成绩,这是大家的功劳,我不可不敢抢功。”
寒暄了几句后,张天叹了一口气,抹了一把头发,最终开口道:“集团公司做出安排了,让我交接工作,明年三月一号到总公司任职。”
闻言,余长一惊,心中猜想难道张天的神色憔悴和这件事有关?张天不想去总部任职,因此才没休息好?
三年的相处,余长对张天,又敬又畏,当然更多的是感激。
按说张天能到总部任职,那至少也是集团副总,亦或者总经理,余长应该为他高兴,但是闻听此消息,他却高兴不起来。
三年以来,张天因为对他的帮助和指导,才让他能够如此快速地成长和进步,他心中充满了感激。
但,余长也明白,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,铁打的营盘,流水的兵。
张天曾经说过,自己虽是大家的领导,但谁也说不好,是否会在大家之前离开,这是市场规律,也是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,谁也说不好。
虽不舍,但余长仍然道:“到总部任职,是升职,我们都应该为你感到高兴。”
“关晓鹏任集团副总,我去接替他的位置,大理和曲靖不变,红河的总经理李度来玉溪接替我的位置,昆明公司副总杨峻宇到红河任总经理。”
余长心中微微一惊,来道玄科技三年,这似乎是第一次如此大的人事调整。不过想想也正常,毕竟在各地任职的总经理,时间都不短了,从总部考虑公司利益的角度而言,早就到该调整的时候。
见余长不说话,张天深深看了他一眼,道:“至于你,董事长李振海特意交代,让你去红河任教育部门的总监。”
闻听此言,余长心中掀起惊涛骇浪,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张天,心中疑惑横生,不禁问道:“我在玉溪干得好好的,总部为何要将我调到红河?”
要知道红河相对而言是四个分公司中最弱的,并且路途遥远,即使乘坐火车,从昆明出发,也需要三个多小时的时间。
总部为何要将自己调到红河?
并且张天所言,这似乎是董事长的亲自指示?
自己去红河任教育组总监,看似升了,但去到那里,完全是一片空白,没有资源,没有客户,没有一同并肩作战过的战友……一起都需要重新开始。
跑了三年市场,余长成长了很多,但依然深知,重新开荒,难度之大,只有亲身体会才明白。
张天道:“或许是总部看上了你身上的韧性和毅力,想要重点培养你。”
重点培养我?
余长心中冷笑:“将自己调到红河,应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?”
刚才张天强调了这是董事长的意思,自己一个小小的销售员,有必要让董事长亲自发话?
怎么可能?
这件事情不像表面那么简单。
“只有我一个人调去红河吗?”余长问道。
张天道:“玉溪分公司基本被打散重建了,王欣怡主动申请回了大理,毕竟那里距离家近,薛斌和李铭上去昆明总公司,范海去曲靖,工程部张庆去大理。”
听到张天如此说,余长心中稍稍舒服一点,不过依然问道:“总部为何要将玉溪的团队打散重建?”
张天道:“这是总部的事,你以后慢慢就明白了。如果我仍然在玉溪,那么总部不会轻易大动我的人马,但我现在要去昆明,总部想动玉溪顺理成章。”
余长心里不排斥去红河,入职的第一天,他就做好了革命军人是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的准备,当然在可选条件下,自然也不会选择去红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