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理怎么了?我不去偷,不去抢,凭借自己的努力打拼,我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,都是快乐的。同时,你所谓的家世显赫?这样的生活和家庭氛围是宁宁想要和追求的么?你了解自己的女儿么?你懂她需要和想要的是什么?阿姨,我敬你是宁宁的母亲,对你礼敬有佳,但是,请你不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我实施批判,你没有这个资格。”
余长这句话一出,可以明显看得出王玉琴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,胸脯不停地起伏,可以听见银牙紧咬的咯咯声。
“你你”
王玉琴连说了两个‘你’字,都没能说出一句话,余长接着道:“如果没有其他事,我就先走了,公司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。”
余长刚要起身,王玉琴又道:“我可以让你从道玄科技消失,也可以让你在这个行业找不到任何工作,不要怀疑我有那样的能力和实力。”
听了这句话,余长笑了,摇了摇头,道:“你这是威胁我么?”
王玉琴看着余长有些火辣却又几近冷静的眼睛,也不甘示弱,道:“我就是威胁你,怎么了?”
余长道:“这就是上层圈子人的素质?充满了满身的铜臭味和尖酸,站在所谓实力的制高点对普通人实施审判?我不怀疑你有这样的能力和实力,我也不怀疑你会这样做?但那是你的事,你尽管去做好了。”
王玉琴见来硬的不行,便强烈控制着自己的怒火,沉声道:“说吧,需要多少钱,才肯离开我的女儿?”
闻言,余长笑了,笑得很冷,也很讽刺,道:“你这是在可怜我?在你眼里,爱情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?你女儿的幸福可以用充满腐朽味的金钱来衡量?怪不得宁宁说你们这些人充满满身的铜臭味,除了有钱,什么也没有?你们才是最可怜,最穷的人。”
“你是宁宁的母亲,但你了解宁宁么?知道她想要什么,想追求什么?你不知道,你只会用你所谓世俗和上层社会的目光,站在你虚构的所谓道德的制高点,大放厥词。怪不得宁宁不愿回家,不愿和你们相处,你们除了给予她血缘之外,你们给她什么?”
余长的话居然让身为柴宁母亲的王玉琴居然连一个字都反驳不了。
“她开心的时候你们在哪里?不开心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?生病需要人照顾的时候,你们是否照顾过她哪怕完整的一天?她的童年,你们是否给予过她应有的爱?为什么宁宁十八岁之后就自己出来打拼,奋斗,自力更生,以你们的家世,她有必要么?没有!”
“但是她宁愿出来吃苦,也不愿在那个家再继续待下去,不愿意你给她安排所谓的上流社会的相亲,联谊难道你们还不明白为什么吗?她对你们所谓的上流社会充满了鄙视和不屑,对你们这种审判世俗的眼光充满了深深的憎恶。”
余长说完这些,只觉心中一阵放松,而王玉琴的脸色则是阴晴变化,全身都被余长刚才的话气的浑身发抖,说不出一个字,胸中的怒火几乎如火山般随时都有可能彻底迸发。
说完,冷冷看了王玉琴一眼,不待她有任何回应,便毅然决然离开,这里他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。
身后传出王玉琴的声音:“你会后悔的。”
余长冷笑回应,出了上岛咖啡,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,虽然刚才骂得痛快,但心中却并不像想象中那般舒畅,反而有一块石头压在胸口,让他呼吸艰难。
但王玉琴来找自己这事,他不能告诉柴宁,本来她和母亲王玉琴的关系就不好,如果因为这事,让母女俩反目成仇,这不是余长想看和愿意到的。
并且,有些压力,就应该男人独自去承受,去面对;有些痛苦也只能男人自己慢慢咽下。
回到公司,余长拉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