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了手中的碎瓷片，将其丢到了秦氏的身边，上面还留着血迹。
沈柒月和祺嫔对视了一眼，后者的眼神此刻格外的冷静，见到沈柒月之后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，直接便离开了。
见到人走了，秦氏这才松了口气，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。
沈柒月蹲下身子看着她，身后抬起了她的下巴，脸上的口子倒是不深，浅浅的渗出一点鲜血来罢了。
“你不是大夫吗？还不快给我上药？！若是我的脸有一点问题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！”被沈柒月这么一看，秦氏也反应了过来，伸手便要去捂自己的脸，也不管自己的手上现在是何等脏污。
闻言沈柒月却是轻笑了一声，她的确
是大夫没错，但她也不是圣母，眼下见着秦氏这样子，心中只觉得痛快。
毕竟从前秦氏对自己暗中下的手可不少，她虽然暂时是没有落井下石的习惯，但这已经是她最后的仁慈了。
“不放过我？你要如何不放过我？秦氏，不会到现在你都还没有看清楚你的处境吧？若是我想，你便能悄无声息的死在这冷宫，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弃妃的死活，有谁会在意呢？”
沈柒月颇有几分冷漠的看着秦氏说道。
秦氏愣愣的看着沈柒月，眼中涌出恨意和屈辱来，扑上来想要抓沈柒月，但却被身强体壮的嬷嬷一把抓住了。
她又如何是在冷宫干惯了粗活的嬷嬷的对手，被束缚着挣扎不得，看向沈柒月的眼中，那恨意简直能化成实质。
可瞧着她这个样子，沈柒月只觉得好笑。
“你这是什么眼神，秦氏，你恨我做什么？你落得今日这下场，可跟我没有半分钱关系，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，甚至今日你还要感谢我，若不是我来了，只怕那祺嫔手上的碎瓷片，便到你的脸上了。”
沈柒月刻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的语气，秦氏打了个寒颤，那个疯女人刚才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，那碎瓷片从她脸上划过几次，如果不是她躲开了，那她的样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