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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翁大人毕竟做了数十年的京官,比我熟悉仪典礼制,到时候翁大人和我一起操办。”
“嗯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顾思年竖起一根手指说道:
“除了仪典章程,还有去年推行合银法的结果,例如各州的税赋、开垦的荒地、增加了多少要拿出一份详细的数字来,到时候我要呈报给陛下。”
第五南山眉头一挑:
“怎么,王爷这是打算说服陛下,在全国境内推行合银法?”
“此事先不急,一步步来,但是得先让陛下知道新税法的好处。”
顾思年沉声道:
“北凉道推行新税法,朝中隐隐有些微词,听说有人还上奏陛下言本王破坏祖制,如今新税法使三州税赋大涨,咱们把真凭实据摆在陛下眼前更有说服力。”
“难啊。”
翁老大人下意识的叹了口气:
“要想在全国推行合银法,这其中的困难堪比上天揽月。”
老大人往喉咙口里灌了口酒,语气中隐隐多出了几分醉意。
苏晏清轻声问道:
“北凉道也曾出现种种困难,但咱们不是也一一克服了吗?料想在全国推行也能成功,此事一旦做成,国库收入必将大涨,更是造福万民的好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