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妆。
嗯,阕云升对自己的要求再次提高。
不仅要升职升得快,还要会捞钱。
石竹气鼓鼓地去找自家少爷哭诉自己的二两银子。
被谢承璟好一顿嘲笑。
接下来,姜早两人去了衙门打听。
得知这里根本没有姓姜的人,不仅这里,附近几个管辖的镇子和村落都没有。
姜早十分失望,可是毫无办法。
衙门里的人倒是问过她娘的信息,可是姜早一问三不知,反而引起那人的怀疑。
她只好编了个理由蒙混过去。
然后给阕云升办了个户籍。
毕竟阕云升的已经没有了,而她另外一张早就被村庄那场大火吞灭。
文书提着笔,没有落下,打着官腔,“小姑娘,这可不行啊,没有任何证明怎么能随便办呢?”
姜早靠着阕云升的手臂,感觉到他一阵紧绷,不仅如此,还有往外走的趋势。
她立刻按住阕云升蠢蠢欲动的手臂,换上一脸笑容,同时拿出半贯钱,“我知道让官老爷为难了,这不是我...我未婚夫毛毛躁躁,路上把路引和户籍都弄丢了,要不然准不给您添麻烦。”
那半贯钱着实喜人,文书左右看了看。
这个办公场所里只有他一个文书,没有别人。
他装模做样嘴上推辞了一番,手底下已经动作十分迅速地将半贯钱放进袖口里。
一面换上和蔼可亲的笑脸,“早说嘛,有困难我们官府肯定会帮忙解决,来来来,籍贯是哪儿的?叫什么名字?”
......
从衙门出来,阕云升怀里就揣上了新鲜出炉墨迹刚干的新户籍。
他还有些不可置信,原以为什么也办不到。
毕竟他当初会被绑架也是因为要去衙门伸冤。
结果被打了出来。
他空有一身蛮力,实际上根本不知道其中水有多深。
跟着姜早这段时间,他自我感悟了很多。
每逢深夜,就开始反思自己过去的做法,然后辗转反侧,深深懊恼。
但是换来的不是黑眼圈,而是越来越明亮的眼神。
原来很多事还可以换个方向想,换条思路走。
临睡前,阕云升不由得想着,有姜早真好,遇上姜早真是他的大幸运。
但另一边的谢承璟就不觉得有这么幸运了。
他深夜里接到消息,顺妃娘娘惹恼了圣上,被训斥禁足,宫人传消息请他去圣上面前求情。
几个属下快马加鞭才把消息送到他面前。
当天夜里,谢承璟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