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说出口的一点,现在想起来,其实早在当时,他对安梦便有了种莫名其妙的依赖。
潜意识里,他总是觉得,安梦一定有办法。
男人嘛,关键时刻靠一靠老婆,又怎么啦?
指派秘书小刘看管林依依,也是他和安梦争执完后,又过了一天,才想到的方法。
谢蕴眼中笑意温和而柔软,仿佛阳春三月里的融融春光,将她整个人轻柔地包裹着。
安梦脸上热了热,伸手推拒开两人越来越近的距离,小声说:“大庭广众的,你能别在这耍流氓吗!”
谢蕴硬是往上凑,脸皮极厚地答:“这是我家公司,我想做什么做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眼角余光瞥到前台小姑娘笑得越发开心,丢人的感觉从脚底一路传到头顶,安梦连忙拉起谢蕴往外跑。
边跑,她边气喘吁吁地说:“谢蕴,你现在的脸皮厚度,钉鞋底的钢针恐怕都穿不透!”
谢蕴颇为不要脸地笑了几声,两人明明是合法夫妻,却跟偷情一样,一口气从大厅跑到公司地下停车场。
这一通跑,谢蕴倒还好,安梦弓着腰喘了好半天才平复了呼吸。
等她再直起身体时,就看见谢蕴手中捏着一个小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