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她心里无法原谅的是那个男人的遗弃,是他拿孩子的安危惩罚她。
而那个男人心里无法遗忘的是她的背弃,是她定格在阎北床上的那一刻。
他们之间,心死情灭,没有变作不死不休的仇恨,就已经阿弥陀佛了。
“可是诺诺,你真的不爱瀚哥哥了吗?”立夏目光闪烁,握着南诺的手腕力道加重,“如果你是顾忌我,那么完全不用的,我和瀚哥哥我们……”
“我不爱他。”
简单的四个字,冰冷得叫人绝望,立夏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女人,她似乎有些不认识她了。
曾经这个女人带给她友情,带给她欢乐,带她走出了孤寂,可是现如今为何她变了?
“诺诺……孩子还会有的,给瀚哥哥一个机会!”
带着哭腔,立夏眼眶微红,她突然发现自己之前想象的那些说辞变得苍白无力,失去孩子的不是她,失去爱人的不是她,她拿什么来说服这个曾经绝望的人?
南诺冷冷一笑,转身面对着立夏,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,看得立夏背脊一片寒凉。
“我最后说一次,我和阎晟瀚,绝无可能。”
她哪怕随便找一个男人嫁了,也绝不会再让自己回归绝望之中,那个男人,不值得她爱。
海风徐徐吹过,炎热的夏日里不知何时起了寒风,吹进人的心里,吹到人的骨头中,又冷又疼。
立夏垂下眸子,松开手,整个人带着一丝落寞,她劝不动诺诺,也劝不动瀚哥哥,只能看着他们一个用酒和烟麻痹折磨自己,一个用冷清绝爱完全封闭自己。
可是他们难道不是相爱的吗?相爱的人,哪有那么容易就割舍下一切?
夜色越发浓重,大厅中的酒会已经结束,原本喧闹的双子庄园归于平静,腾家人已经回了别墅,偌大的庄园里,除了一些必要的安保人员便只剩下南诺一人。
靠在露天阳台上的沙发上,一杯接着一杯,很快大半瓶红酒便见了底。
脑子里晕乎乎的,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很好,起码这一刻她记不得那个男人的模样,心,得到了久违的安宁。
咕噜噜……
一旁桌上的空瓶子被打翻在地,南诺握着高脚杯撑着脑袋,带着醉意缓缓开口,“暗九,再拿瓶酒来。”
她不敢醉,因为她要照顾可乐和小苹果,还要读书应付学业,还要撑起一个家。
三年了,连自艾自怜的事情都没有,就这么过了三年……
这是今天,她突然就想醉一场,什么都不想,什么都不管,只是醉一场。
不多时身后的脚步声响起,一瓶酒出现在了南诺面前,支起身子伸出酒杯示意暗九满上,“不然你也陪我喝两杯?”
一个人喝酒,又落寞又凄凉,她真怕勾起她内心深处的脆弱。
一旁的人没有说话,只是往旁边的酒杯中倒了酒,然后自顾自的一口饮下。
南诺没有抬眸,只是笑着摇摇头,然后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。
略带凉意的液体流淌过五脏六腑,那种感觉很好,口中还带着丝丝苦涩,参合着夜里的海风,明明是惬意的感觉却硬生生的让她更加落寞。
“你说今天那个男人平白无故拿一亿出来做什么?哗众取宠?还是炫耀他有钱?”勾着唇角,摇了摇脑袋,南诺伸手揉了揉额头,该死的,酒劲上来了,她真是喝多了。
身边的暗九没有说话,只是又帮她倒了杯酒。
南诺摆摆手,闭上眸子瘫靠在沙发上,那绝美的脸上带着两团驼红,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娇俏。
立在一旁的人就那么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