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折腾了这么多年的。
“师父,咋别闹好吗?这既然是爷的人,我要是扑到了,爷特么会杀了我的!”
他们爷身边女人很少,这个女人生得这么妖媚,一看就是一个不好惹的,他年纪轻轻可不想英年早逝。
木真子摸着下巴,吹了吹嘴边白花花的胡子,微微挑眉,“也对哦,阎家那小子比你本事大多了……”
不过嘛……
唇角一勾,眼底闪过一丝狡黠,木真子直接拽起高飞便朝着一间房中走去。
来到一个巨大的水缸前,猛地将一旁的人推了进去!
噗通……
巨大的水花溅起,高飞赶紧抓住一边的边沿,防止自己跌落水底。
“你赶紧洗洗干净,知不知道有多臭?为师的怎么教导你的,如此邋遢简直丢了为师的人!”说着,木真子转身朝着门外而去。
高飞眼底闪过一丝无奈,他这么邋遢这么臭,都拜谁所赐啊?
靠,还嫌弃他,还嫌他丢人!
看着木真子出来,白无常眼底的戒备更深。
“老先生,不知道高飞何时能跟我走?”
这个老道士神神道道的,即便是身经百战风雨里行走的她,也觉得有些摸不着底,这样的感觉很不妙。
木真子走到石桌边,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水,呼了口气,“呼……神清气爽啊,小女娃,等我徒弟洗洗干净,你们就可以走了。”
见面前的老道士转变如此之快,白无常微微蹙眉,竟不知道哪句话是真,哪句是假。
不多时,不远处屋里的男人走了出来,原本面目全非的脸此刻已经变得干净,眉宇间透着一丝俊逸,一张脸倒也是生得英俊,身上的破烂货如今换做了西装和大衣……
人靠衣衫马靠鞍,这句话真是不假,刚刚洞里狼狈不堪的男人,此刻看上去嫣然就是哪家来的公子哥。
坐到石桌边,高飞直接抱起茶壶咕噜噜的喝了一通,木真子脑门一黑,一巴掌拍在高飞头上,“给我留一口!”
沉着脸将茶壶中最后一滴水饮尽,高飞伸手将茶壶塞到了木真子怀中,“恩,壶留给你。”
这么多天他大冬天的喝冰冷的水,就差没有吃土了,这个臭老头太特么狠毒!
“嘁……”木真子翻了翻白眼,“赶紧跟着这个女娃走,看着就觉得碍眼!”
高飞微微挑眉,直接起身朝着白无常走去,“我师父发话了还不走?”再晚点,谁知道这个臭老头又要搞出什么名堂来?
白无常微微一愣,绕过面前的男人看向不远处的木真子,“那老先生,我就先告辞了,三爷说若老先生有空,不如去a市走走……”
“没空没空!”摆了摆手,木真子抱起茶壶便朝着屋子里走去。
见没了人影,白无常不好再说什么,便和高飞两人一起朝着山下而去。
听着外面没了声响,躲在门后的人探出脑袋,一双眼底满是狡黠,“小飞飞啊,为师的只能帮你到这了,你爷爷好说歹说非要我帮他……”
呵,送上门来的,这个可不能怪他作啊。
一路前行,山路崎岖,高飞走在前面,时不时的转头提醒身后的白无常小心一些。
“爷怎么派你来接我?”他还以为他们爷必定是让他自己滚回去呢。
“原本是别人,我正好回国就来瞧瞧……”
这个男人三爷如此看好,她挺好奇,为什么这些年让他跟在三爷身边,而不是她和黑无常。
一个走神,脚下一滑,白无常惊呼出声眼见着身子朝前面栽倒,周围没有支撑物,眼底闪过一丝惊愕,糟了……这一摔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