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雀哥,这批货运进安州,兄弟们可得快活快活了,都憋坏了,”尖嘴猴腮的男子谄媚道。
“先把货物平安运进安州市再说吧,听说检查站换了个局长,不好对付啊,让兄弟们都提起精神,别他妈给老子掉链子,”黄雀忧心忡忡道。
“放心吧,雀哥,不会有事的,兄弟们又不是第一次运货,”尖嘴猴腮男子信誓旦旦道。
“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,我今天总感觉不怎么踏实,”黄雀若有所思道。
“好的,雀哥,我现在就和兄弟们交代,”尖嘴猴腮男子从车上下来,一辆一辆车敲开玻璃告诉他们。
黄雀从未像今天心烦意乱,虽然他负责运货已经无数次了,可以说是久经沙场,尽管偶尔也会发生点小意外,最后总会化险为夷。
他总感觉今天可能会发生什么,由于检查站刚换了领导,他们这次的货物也是经过里三层外三层伪装。
如果换做以前,他们只需要将货物简单处理后,就可以明目张胆地顺利通过检查站。
这次完全不同,师爷千叮咛万嘱咐定要把货物保护好,黄雀只能遵从师爷的命令。
他们此次一共有三辆小货车,前面和中间货车车厢中装满了一袋袋洋蒜,为了影响训练有素警犬的嗅觉,他们故意将袋中圆滚滚洋蒜压扁,洋蒜所散发出来的刺激性味道,使人眼泪鼻涕横流。
最后货车车厢中底部仍旧铺满洋蒜,上部则是一盒盒纸箱,箱子中有的是辣椒面,有的是五香粉,有的是冰糖,有的是白糖,有的是胡椒粉等等,反正就是各种刺激性味道混合在一起。
他们将白粉全部掺杂在白糖中,顺利通过检查站后,专门会有人员将白粉与白糖筛分出来。
车子缓缓地驶进检查站,武警牵着警犬对车厢进行全面检查,车厢中巨大气味着实让武警和警犬忍受不住,眼泪和鼻涕不由自主地流下来。
车上所有人全部惴惴不安地看着武警检查,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,右脚轻轻地放在油门上,准备随时闯关逃离。
三辆货车最终顺利通过检查站,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色,他们终于可以放下焦躁不安的心情,回归美女佳肴的糜烂生活。
有的人甚至在车中情不自禁地放声高歌,这批货重量比以往分量十足,他们每个人都可以拿到不菲的报酬,金钱是支撑他们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生活的基础。
黄雀从后视镜看着逐渐远去的检查站,谨慎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了轻蔑笑容,没想到这次如此顺利,之前所有地担忧,看来完全是杞人忧天。
他们按照原计划将车子驶进乡间小道,为了掩人耳目,他们在乡间租赁了一间冷库,作为每次卸货点,他们在这里会将掺杂在食品中白粉筛选出来,最后将白粉带走,车厢中其他货物则直接进入冷库。
乡间小路蜿蜒曲折崎岖不平,货车摇摇晃晃地缓慢前行,车子终于到达目的地。
黄雀立刻下车,命令司机将掺杂白粉的车辆拐进冷库旁边房子前,车子停下之后,从房子中立刻跑出几人,动作娴熟地将一箱箱白糖搬进房子中。
黄雀和几名凶神恶煞兄弟亲自监督他们将白糖中白粉筛选出来,整个过程特别安静,只有白糖和白粉在簸箕中沙沙声。
白粉很快被从白糖中筛选出来,他们将白粉集中称重,确认与之前重量一致后,然后按一斤一袋重新称重装袋,总共四十袋白粉。
四十袋白粉意味着数以万计白花花的钞票,黄雀根本不敢耽搁,他要将胜利的果实尽快交到师爷手中,他需要师爷的鼓励,需要师爷嘉奖。
黄雀带着两人将白粉快速装进箱子中,坐上早已准备好的私家车,急匆匆地离开乡间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