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1路打穿，1头栽倒在了顾桃之的旁边。
这1拳，用光了他毕生所有力气，没有留1丝余地，比上次与陈仰作战使用道隐无名时，都还要夸张百倍不止。
“为为什么”
顾桃之怔怔地看着李相，两行清泪从面庞留下，李相身体已经残破不堪，满身是血，连本来面貌几乎都看不清了。
可李相还拼尽剩下的力气，从怀中拿出了1个早已褪色的东西，上面还仅存着1丝用于保护的劲气。
靠着李相身上发出的光芒，顾桃之1眼就将之认了出来，慕然瞪大了眼，泪如泉涌。
这个东西的上面虽然已经泛白，但是黑色字迹，却是清晰可见。
李相用尽力气，抓着那1纸证书递到顾桃之眼前，缓缓说到，
“在你眼中我究竟是谁？”
“到底是上1世的我，还是这1世的我？”
“不管你如何看待于我，但从湘南大学与你相遇，到冷寒酥出现，再到我困于敖氏龙族，出现在天门之巅，直至你去天界之前——”
“我李相，从来没有对不起过你！”
“若有来生日，我希望那个拥有记忆的人是我。”
“让我走1次你来时的路，我1定要去找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