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,然后缓缓拉下来。
滕谅看向黎安,挑眉:“干嘛呢?”
黎安占有欲爆发的点总是很奇怪,他把滕谅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,缓缓摩挲指腹:“你和卢郁在聊什么?”
闻声,滕谅挑了挑眉,他搂过黎安的脖子,抬头,夸张地做出嗅味道的动作:“谁啊?这么大醋味?黎医生出去一趟,是掉进醋缸里了?”
黎安不轻不重地卡住滕谅的下巴,按捺住怀里不安分的某人:“别动。”
熟悉的语气,让滕谅想起来以前他们一起玩的一些小花样。
忽然觉得口干舌燥,滕谅仰起头,离黎安更近了几分:“卢小鱼的醋都吃?”
黎安垂眸,目光在滕谅的唇上逡巡:“我只是不想成为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。”
滕谅的心软了软,色胆包天的他微微偏开头,在黎安的耳垂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咬痕:“我们只是在聊你。”他压低声音,“我告诉她,在大家面前看似冰冷的黎医生,其实背地里是一个会相信星座的笨蛋大猫。”
话音落地,黎安的身子肉眼可见的僵硬,不难看出这人还记得当初的事情。
滕谅喜欢看见黎安失控,但又拿他没有办法的模样,于是他继续说道:“还记得高三毕业后的那个暑假,我记得某个人突然心情变得很不好——”黎安的面皮愈发的红,滕谅脸上的笑容却愈发扩大,“我就猜是谁惹到我最爱的黎医生了,然后我就悄悄走过去,却发现我的男朋友手里拿着一本星座指南”
后面的话被黎安以唇封缄,滕谅弯起眼睛,露出得逞的笑容,然后回抱住黎安。
他的黎医生真的很可爱,会因为一个60分的星座配对而感到难过。
这个吻掠夺了滕谅全部的空气,被放过的时候,他双腿都在发颤,耳根也红红的。
看着黎安面不改色的模样,滕谅有些不服,索性开口问:“你为什么一点变化都没有?”
黎安默默托住往下滑的某人,抵住他的脑袋:“我经常锻炼。”
闻声,滕谅哼了一声,趴在黎安的怀里,喃喃:“等我好了,我也要锻炼。”
黎安嗯了两声,到底没有戳破某人在这方面光说不做的真面目。
休息一个下午,到了晚上,范载阳的电话不算有眼力见地打了进来。
仿佛有肌肤饥渴症的两人默默分开,滕谅按下了接听键。
“谅仔,不好了,保梦进医院了!”
滕谅和黎安对视一瞬,两人旋即往范载阳提供的位置赶过去。
范载阳站在急诊室门口来回踱步,被屏风挡住的保梦生死未卜。
“范哥!”滕谅快步走去,“什么情况?”
范载阳挠了挠后脑勺,艰难开口:“本来我是去找保梦做笔录的,但是谁知道她人刚到警局门口,就晕了,送到医院来直接报病危。”
检查结果没有出来,医生只能在床头进行初步的排查。
没有一会儿,医生出来了,她摘下口罩,眼底情绪格外复杂:“目前暂时没有找到病因,我们需要对她做更进一步的检查。”医生顿了顿,“这种情况,我建议家属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医生离开后,滕谅眼睁睁看着护士将保梦往外面推去。
这场意外让每个人都变得沉重不已,滕谅按了按鼻梁,不明白什么样的病症会来的这么凶和急。
保梦没有亲人,如今又住了院,只能由警察他们定时派人来盯着。
翌日,滕谅早早地就被黎安从床上抓了起来,他跟根面条似的任由黎安伺候,那边范载阳同学已经熬夜加班约到了钱凯。
黎安和钱凯再见面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