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,直接插嘴反击道:“你最好别在我面前提起你这个大舅子,我可是差点死在他手上!”
“被他打死也是你活该!”杨七海确实愤怒到了极点,这句气话他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。可他又哪里知道,这成了击穿杨强内心最后一丝温情的炮弹——杨强的脸色瞬间涨红,转而青紫,他像是望着一个素昧平生的陌路人那样盯着自己的父亲,眼中显出了杀意。杨七海却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心理,也无暇去注意儿子的表情。他正在愤怒的转着圈子,数落着儿子的不成器,转而又大叹自己命苦:“你哥哥是个废人,你又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孬种!”
他愤怒的喊叫着,当门外的赵天贵感觉事态不对,冲进去劝他的时候,他抛下了最后一句狠话:“你小子给我记住,这玉你摘也得摘,不摘也得摘,摘下红玉后,立刻给我滚出杨府!”
夜很深了。
一切都已尘埃落定,空荡荡的房间内只剩下杨强自己。
他像个死人一样躺在豪华的卧床上,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,可他却根本感受不到疼痛——比起内心的痛苦来说,身上的几个窟窿算什么呢?他两眼发直,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上的西洋雕饰。良久之后,他像是终于决定了什么,长长的吐出一口气,接着向门口喊道:“来人!”
在门口站岗的是疤瘌眼儿——为了防止儿子再次逃跑,杨七海为他主备了最高规格的“安保标准”——房门口24小时站岗守卫。此时的疤瘌眼儿正坐在门口的一把椅子上,闭着眼打瞌睡。这小子也累坏了,而且还窝着一肚子火——自己好不容易脱离了战场,本以为立马可以回到温柔乡,可他妈刚一进杨府就被安排这安排那,末了还被赵胖子叫来当哨兵!
可累归累,窝火归窝火,当听到杨强喊他的时候,疤瘌眼儿还是立刻惊醒,答应着冲进房间:“二少爷,您有何指示?”
“我问你,小赖子二人关在何处?”
“哦您问他们呀”疤瘌眼儿忍住即将要打起来的哈欠,讨好般的回答道:“那俩小子被关在地牢里呢!您放心,他们跑不了!”
“把他们拎过来,我要审问。”
“这”疤瘌眼儿悄悄看了看墙角的大钟,心里鬼火乱冒:“他妈的,都啥时候了,还让不让老子睡觉了!”
但脸上却做出诚恳的样子劝道:“少爷,现在太晚啦,您的伤势也没好。这审问是需要时间的,您看要不明天再审,反正他们也跑不了,您今晚就好好休息一下?”
杨强听他这么一说,觉得也有道理,执行计划有的是时间,不用着急,自己倒不如先趁这机会好好养养身子。于是他摆摆手让疤瘌眼儿出去后,很快也睡着了。
就这样一连过了几日,期间杨强的房间里除了来换药的医生,给他送饭的丫鬟婆子,来的最勤的就是那个逼迫自己结婚的——武娇。
这几天中,武娇大概是杨府上上下下心情最好的人了。
自从第一次用想象中的孩子相威胁,逼迫杨强娶自己之后,武娇就发现对方嘴上认怂行动上却不买账——用尽一切手段拖延不说,到了后来甚至根本避开自己。这让她感到了有可能被抛弃的危险,同时通过槐花,她也得知了老爷正在加紧筹备她与杨飞婚事的事,这一切让她心烦意乱。她试图通过槐花监视杨强的举动,并找机会向他传话:再不向老爷坦白他们之间的事,她武娇可就要自己去说了!
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——杨强在房间里想着自己的心思,根本不愿跟任何人接触。就在她急的双脚跳之际,另一个诡异的消息又传来:那天槐花神秘兮兮的告诉她:大蛮子要她偷偷给二少爷带一封信,而且不能告诉任何人。
这个消息令武娇莫名其妙,她询问槐花,槐花也说不出个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