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斯年却不肯放过:“母亲还是宽以待下为是的好,不然人心难测呐。”
“你这么多日子不来见我,就来为了一个外人指责你母亲的是吗?”
“母亲,并非是为外人,是儿子不忍心听外人说您苛待儿媳呀,嫂嫂从前在家是千娇万宠的,您也是满意嫂嫂的,怎得到了我们家就是错处了呢?这不是叫人家说我们表里不一吗。嫂嫂新到我家,不管有什么错处,母亲也该宽容点才是,母亲对我和兄长宽容,为何不对嫂嫂宽容呢?”
徐端卿这才泄了气,但是不肯低头:“我自有我的道理,自会跟她讲清楚,你就没别的话跟你母亲说吗?”
章斯年知道徐端卿意识到错处,也就点到为止,转而换上笑嘻嘻的脸:“儿子来自然有喜事跟母亲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