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死人罢了。 但是,虽说是有了理由才对遗骸动的手术刀,但动手的话就是另一种感觉。
实际上,主刀的是讲师。 但是在遗骸被切开时,专心的看着那空洞的脸,切开的肚子的内部啦,药物的气息混合着血液的味道,感受到这些东西之后… 心情也就变的十分差了。 就像肚子里
有硬的东西被上涨一样恶心,身体颤抖着,有种想马上逃到宿舍床上的冲动。总觉得自己有了可怕的回忆。 明明是为了拯救被病痛折磨的人民,不顾父母的反对,进入到奥斯卡学院,迈出的第一步… 就是关于人的身体的结构,通过实地学习这样的阶段。 特别讨厌这样的自己,残酷的不像话。 但是,真的要逃走时,又感到讨厌。
我把眼睛从尸体移开了,于是便看见了周围同学们的脸。他们也是和我一样,一副忍耐的表这种想要现在马上就想回家的心情,大家都是一样的。大家都是相信着这条路,并走了下去。现在想起来,当初实际上也只是看见被切开的尸体罢了,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但当时大家的脸都变成了青色。 和我一样,都是第一次看见解剖。 啊,害怕的不只是我,当时就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。 他们也发现了我的样子,像是共鸣一样肩膀放松下来了。但是,虽然大部分人都像我一样脸色铁青,但也有例外。
首先,有对解剖表现强烈拒绝的人。 大概是相当不擅长吧。 开始有一个人按住嘴角后无言的走到了走廊上,在那之后又有两个人退出了。 中途退席道歉的话也没有说,但讲师也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。 每年都会有的,承受不了这个实习而逃跑的人。 心情是可以理解的。 我曾经也很讨厌,
但现在已经习惯了。其次,也有在入学前就有过解剖经验的人。 他们是为了立志学习炼金术而入学的,因为对炼金术的热情,所以在通过学院学习之前就有过自己负担费用进行研究。当然,解剖也进行过。那样的人聚在一起,互相之间说着俏皮话,看着因为是第一次经历而发抖的我们沉浸在自己的优越感中,姿态非常的高。说实话,让我感觉不太好。
最后…… 嗯,奥布尼尔。 他的脸色没有变化,只是在静静的观察。 那之后我就想他是不是也有过这种经验呢。 不,经验确实是有的。 但是,就算这样… 跟其他有经验的人相比,他的氛围也不同。 我不禁往深度思考了。 他那一副仿佛是来消磨时间的样子。 当时的我大概只是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吧。 因此,就把他跟其他经验者之间进行了一下比较。
差异马上就明白了。其他解剖过的人呢,虽然很小但还是跟平时的样子有所不同。 心情在浮动着,像是喝醉了一般,总之一副和平常不同的表情。 这也是当然的吧。虽说有熟悉过的人,但从那种意义上来说,他毕竟还是在触摸着死啊。 在这种场合维持跟平时同样的心情,是很难的。们也是半吊子呢。 熟悉解剖的人,平时的心情跟紧张的心情是可以转换的。&34;切开尸体,只观察那其中的问题,不要深入思考,只让手和眼睛敏锐就好。说话的声音变得很轻或者用蔑视的眼光来看着四周,用那样的方式来习惯的人也是有的。我自己的方法,是自我暗示,但那也只是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而已啊。 如果经历的次数多了,谁都能理解的。
奥布尼尔就不同了。 看着讲课的老师完成好几次实习了的我已经和那个时候不一样了。 但是也不他就像和平时没有任何改变。 没有因拒绝的跑出去的想法,也没有强制性的让情绪无法动摇,是那种转换了心情的感觉。 那是和学友一起,在餐厅喝汤,在图书馆看书时,一样的眼神。 不用转换心情,便适应了那里。
不由得,我的后背冒出了冷气。 在和人的生命相关的时候,在和死接触的时候。 都能保持同一种眼神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