躁,我不知道贺青帆现在怎么样,到底有没有去国外做手术。
我也不敢联系梁以竹,害怕会露出蛛丝马迹,但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万一他……没去呢?
我拜托厉曜帮我联系梁以竹。
厉曜翘着腿半躺在沙发里,“我为什么要帮你?你对我的态度不好,我不高兴帮你。”
“厉曜。”
“别叫我,也别求我,你说什么,我都不会听。”
厉曜摊开报纸来看,一脸对我的不满,我知道我这几天的确气得他够呛。
也是,哪个女人不是对他投怀送抱,可偏偏我真的对他没半点感觉。
我不讨好他,还给他脸色。
他一被冷落,心情就差,对我就更不满。
我转了转脑筋,倒了一杯茶送到他面前,半蹲在他脚边陪着笑,“你生我气啊?对不起啊,我为我之前的所作所为道歉,你不要生气了,你就帮我吧,你看我现在这么手无缚鸡之力,除了求你还能求谁啊,是不是?”
他不理我,脸色冷着黑着。
我无奈的吁了口气,蹲得有点累,就想起来了,谁知我刚站起来,他一脸森寒的扫过来,“这就完了?你的诚意就仅仅如此?”
我……
好吧。
我双手合十,一直拜托,“那你会帮我的吧?”
他扫了我一眼,将报纸揉皱了扔在我脸上,起身,“我可以帮你打听贺青帆的近况,但你怎么报答我?”
报答?
我想了想,“我给你做顿饭吧。”
“做饭?”他嫌弃的皱着眉,“你以为我没吃过山珍海味?还是你觉得自己的手艺能让我刮目相看?”
这……
我低声说,“这是我的心意啊。”
“你根本没有心意!”
厉曜冷哼,拨开我,出门了。
说实话,厉曜这脾气……是真的不好,而且是不需要任何伪装的那种,想不好就不好,任性。
虽然他态度很差,但是当天晚上,他就带来消息。
“想知道?你给我做的饭呢?”
“啊?”
我以为他不想吃,所以并没有做……
但厉曜那眼神,好像我不做,就不会告诉我。
没办法,我只好先去做饭,但因为太过急迫,不小心就切到了手,鲜血直流。
厉曜听到声音,跑进来,拿起我的手,一脸不悦:“这也能切到手?你这脑子是干什么用的?”
这跟脑子有什么关系。
他拉着我出去,取出医药箱,十分熟练的包扎,我始终没敢说话,等他弄完,我才小心翼翼的问他:“所以贺青帆现在怎么样?”
他睨了我一眼,不悦。
但还是告诉了我,“他没有出国去做手术,据说这几天很颓废,有人看到他整夜在酒吧,现在他应该还在吧。”
“什么?”
我猛然起身,手指从他手里扯出来,再疼我都无法顾及,我满脑子都着急的想:他没去做手术,那我所作的一切,还有什么意义?
我要去找他。
我没去管厉曜不高兴的眼神,我直接冲了出去,找不到车,还是厉曜开车跟过来,他按了喇叭:“上车。”
厉曜送我去的酒吧,我找到了贺青帆。
他已经喝醉了,闭眼半倚在沙发里休息,我一走近,就感觉酒气熏人。
他许是察觉有人靠近,睁开眼睛来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样?”我愤怒,怒其不争的哽咽着,“你就打算这么自暴自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