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笠博士皱紧眉头,问道,
“为什么?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?”
灰原哀点点头,然后,又摇摇头,
“我不知道……
“博士,你说……
“做出解药……真的有意义吗?”
他真的希望自己作为“灰原琳”或者“宫野志保”站在他的面前吗?
这确实把阿笠博士问住了。
不过真要说起来,解药的意义可能真不大。
因为有黑衣组织的存在,他们还是得隐姓埋名,所以可能还不如继续当小孩。
阿笠博士问道,
“小哀,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?”
灰原哀又是点点头,摇摇头,最终,又点点头。
“那就先放着,休息休息吧。”
阿笠博士温和道。
灰原哀顿了顿,点点头,
“嗯,谢谢博士。”
阿笠博士揉了揉她的头。
灰原哀洗漱完毕,回到房间,站在床头,望着花瓶里的玫瑰,目露挣扎。
现在她也懂了,那束黄玫瑰代表的哪里是什么“友谊”,而根本就是“道歉”。
她颤抖着伸手,抓起那簇玫瑰……落下……又抓起……又落下。
最后她什么都没有做,只是为玫瑰落了一场泪雨。
玫瑰都快枯萎了,可为何她的爱意还这么浓烈?
“你这个骗子……”
她哭着攥紧了手,将发白的指尖藏入肌肤。
手腕的樱桃吊坠轻轻地颤动着,似是想提醒她什么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