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鸢看着秦令征那双无辜的狗狗眼眨啊眨的,宛若一只在面对狼藉时未参与其中的狗狗,充分不在场证明和十足的底气令他的眼神清澈且理直气壮。
更是在柏鸢看过来时,多了几分显而易见的自豪感。
柏鸢也没辜负他的期待,配合印证他的说法:
“确实是工作需要。”
此话一出,秦令征立刻挺直了胸膛,在柏鸢身后朝裴缙公然投去挑衅的眼神,却又在柏鸢看过来时一秒切换成刚才的狗狗眼。
看得裴缙有苦说不出,心里一阵窝火,咬牙切齿地咋舌道:
“什么工作?!”
他可不信两人的说法,非得刨根问底让两人说出个所以然来才肯罢休。
秦令征故作为难的朝柏鸢看了一眼,柏鸢淡然道:
“不该你知道的,少打听,上机。”
说完,也不管裴缙脸色如何,率先绕过两人朝已经等候许久的飞机走去。
秦令征打了个响指,让身后托运黑色皮箱的工作人员把行李装机,自己则双手插兜吊儿郎当的紧紧跟在柏鸢身后,也上了飞机。
只留下裴缙一人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。
他虽然有心阻挠,但奈何对面两人都不买他的账,只得暂时忍气吞声压下今日的屈辱,暗自记下准备来日找机会报复回去。
却也是没赌气闹情绪不上飞机。
毕竟,他们今天坐的是柏家的私人飞机,要不上机,就真得被独自一人扔在京里了。
飞机上。
上飞机后,秦令征却也没闲着,一直看着工作人员把他那大皮箱子放稳当了,这才长舒一口气放心回到座位上,朝柏鸢笑道:
“谢了。”
作为公职人员,秦令征虽然人从边防被调到京里,但身份和职务还在属于特殊行动人员,此行去海启自然是上头的安排,工作内容也都在保密范畴之内。
柏鸢虽然不知道具体内容,但毕竟是大院出身,不用细说道明,心里都有数,无需多问便与秦令征有一定的默契。
皮箱里装着的过不了常规安检,这次出发去海启选择临时搭乘私人飞机,也是柏家为了配合秦令征此次工作需要而特意准备。
柏家不差这一架飞机,柏家大小姐出行坐私人飞机也没什么不妥之处。
其他人就算见秦令征跟着一块上了飞机,凭借他在外多年的名声,也只会以为是这狗死皮赖脸地跟着柏鸢蹭飞机,不会往其他方面想。
而柏鸢的身份也为这趟出行更添了一份保障,不至于会在空中平白被人当了靶子。
等柏鸢和秦令征都已经安顿之后,裴缙才姗姗来迟跟着上了飞机,昂首挺胸故作不经意地坐到两人中间的位置,身体力行阻拦了二人可能存在的「眉目传情」。
很快,飞机起飞。
两男一女剪头乱指的三人挤在这封闭的空间内,按理说必然暗潮涌动硝烟弥漫,俨然是修罗场的前奏。
但此次航程却异常平静,带头挑事的秦令征全程都老老实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没再撩嗦撺掇裴缙,而是仿佛养精蓄锐般安静坐完了全程。
反倒是裴缙不知道秦令征有何打算,紧张戒备了一路,神经绷得紧,直到最后都有些恍惚,下飞机后与精神饱满的秦令征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好在下机后,秦令征也没多说什么,而是就像他来时说的那样,仿佛真有什么正经事般,招呼人带着飞机上的黑色皮箱,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