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进家门。
但近一年泥潭里打滚的事没人干。
主要因为小学是个分水岭。
上过学接受九年义务教育,脑子里被知识充满,就好比光屁股小人吃过苹果——要脸了。
不过最关键原因还是——
下雨知道躲了。
柏鸢出来玩了这么长时间,此时有点精力不济,正昏昏沉沉准备打个瞌睡,耳边的狗吠突然消失了。
她睁开眼睛,只见重新确立霸主地位的柏鸥得胜而归,不知什么时候团了个小雪球,献宝似的捧在手里给她看。
京里的冬天不常见雪,偶尔飘雪花,也大多刚落地就化成水。
今年瑞雪兆丰年,雪积了好几天也没见少,就是有点脏了。
想着小妹第一次见雪,柏鸥转了一圈才在花坛中央找到没被踩过的。
虽然没有刚下的时候松软,但把上面那一层变硬的雪壳敲碎,挖出内里的积雪,也没太大差别。
柏鸢在柏鸥热络视线的期待下,把热乎乎的小手从兜里掏出来,摸了摸雪球。
触感冰凉,雪被指尖温度融化,微微浸湿指腹。
再想摸,柏鸥就不让了,怕她冻着手。
“怎么样,好玩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