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照,则由浅绿转向天蓝。
于淼托人在块翡翠最好的地方雕了只展翅悬停的鸟,就是柏鸢脖子上这枚。
“这是白尾鸢,一种猛禽。”柏鸥将这玉坠放在手心,指给小姑娘看,“小鸢的名字就是哥哥取的。”
柏鸢闻声抬头看他,撞进对方眼底的温柔,又低头伸手摸了摸那枚活灵活现的白尾鸢。
前两年,柏鸥的小伙伴家里多了妹妹,柏鸥跟着去看过一次,回家后便也跟嚷着要妹妹。
但于淼和柏耀早就决定只生柏鸥一个,没有要二胎的打算。
自小身边的人就对柏大少爷百依百顺,头一回碰了钉子,柏鸥赖在地上撒泼打滚就是不肯起。
夫妻俩也没管着他,由着他跟个长虫似的来蛄蛹,柏耀还开了录像,准备把这段视频留到自家儿子结婚时,在所有亲戚朋友面前循环播放。
柏鸥后知后觉发现他的意图,并对这种行为表示强烈抗议。
最后抗议无效,自己一个人跑到后院的花园里生闷气。
当时姜芷刚怀孕三个月,还没有显怀,看小孩落寞的背影有些可怜,走过去一瞧。
得,这傻孩子抱腿蹲地上睡得口水三尺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