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罢,他这是得罪了哪个?居然用了最狠的打法,这个伤是最重的,若不及时处理,不死也残。”收了银子的牢隶见这小妇人有些模样,便好心多说了几句。
夏娘从牢里出来,头顶那样大的太阳,她却觉得冷,脚下绵软虚浮,眼前人来人往,耳中呼闹喧嚣,脑中却是一片空白。
“夏娘?”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,这声音在嘈杂声中渐渐变得清晰。
夏娘转头看去,看清了来人:“魏阿哥——”
“怎么了,看着面色不大好。”魏泽问道。
夏娘强扯出一抹笑:“没事,安姐儿呢?怎么没看见她?”
“我最近料理客栈的事情,有些忙顾不来,便买了个丫鬟在店中照看她。”
夏娘点点头:“魏阿哥,我还有些事情先走了,几时再去看安姐儿。”
“好。”魏泽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,指腹下意识摩挲上指环。
这件事情的关键是张胜闹起来的,解铃还须系铃人,夏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寻到张胜家里。
“你是什么人,有什么事?”院中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