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抹可疑的红晕。
禾草心里一咯噔,试探问道:“是不是要……小解?”
段十风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废成这样,何况还是在她面前。
她见他脸红到了耳下,便知道自己没猜错:“我让那个小子来?”
“你把东西拿来,我自己弄。”
禾草点头,四下环看,把夜壶拿来递到他手里,然后回了里间,过了一会儿听他在外面喊了一声,她才出来,用绢帕包着壶柄拿到外面,交到小厮手里。
“我给你倒些茶,你喝了好睡。”
“嗯。”
禾草拿水替他净了手,自己也净洗了一遍,然后走到桌边,倒茶让他喝了,才回到屋里躺下。
这一晚,两人都没睡好。
次日一早,太医前来给段十风施针,施针毕,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,之后庆王妃也来了,问询了一番,落后,段十风的三个姬妾又来了,想要求见,却被小厮拦在外面,不让进。
就这么过了些时日,禾草见他天天躺在床上不动弹,也少说话,她问他两句,他才答一声。其他人根本不敢靠近他,没人敢去触霉头。
有几次半夜,她都听到外面闷响,每回她出来看,就见他扑摔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