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这人眼睛生在头顶,并不太好说话,一般人说不动他。”
段月儿这话并不作假,段十风是什么人,那是从小生在金银窝,长在富贵场的公子哥儿。
禾草敛下眼皮,指尖在杯壁上轻轻摩挲了一会儿。段月儿的话她也就听听罢了。
“这样,我让人去通传,至于他见不见你,我不能保证。”
禾草站起来,朝段月儿福了福:“多谢郡主。”
段月儿招了一个仆从到跟前:“去前面看看我二哥可在家里?若在家中,就说从前在咱前府上授课的禾娘子求见。”
那人应诺去了。
不到一会儿,那人来报:“回郡主,小王爷房中有客,现不方便再见客,若这位娘子愿意等的话,那位客人辞去,可见。”
“我可以等。”禾草说道。
段月儿吩咐下人:“你去前面守着,等那人走了,过来说一声儿。”
……
前院书房……
段十风端坐于上首,在他的左手下方,坐着一男子,男人衣着讲究,里面一件月白长衫,靛青色的半臂交领外罩,这些衣服的料子低调却又稀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