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我来问问你,如何?”
“你问,我没什么不可说的。”
魏泽突然正了面色:“那日老头子和你说了什么,你一五一十告诉我。”
男人见她沉默,扳正她的身子,看着她:“就算你不说,我还是会当面去问他,依他那个脾气,最后一定是问题没解决,还闹得不欢而散,你告诉我,我好知道怎么应对。”
禾草沉默了一会儿:“他说你是主,我是奴,我会害死你,若我不答应从你身边离开,他有的是办法对付我……我一想,他捏死我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,我这个人惜命,而且,他说的话虽不中听,确实也在为你考虑,我思前想后,离开你,我能活命,你也没了负担和束缚……”
“好,你说了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魏泽揭开车帘,看了一眼外面,“太晚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你不会去找那位大人吧?”
禾草就怕他一气之下去找裴之涣,然后父子两人闹得不欢而散。
“我去找他干嘛,他那么样的牛脾气,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听,又不能对他下狠手,放心好了,我有办法对付这老头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