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推开窗,冬日冷冽的空气直通鼻息,混着山林间的草木气,清爽醒神。
他对权力并不渴望,对这大好河山也不稀罕,可是裴之涣有句话说得对。
若想让人屈服,不敢对他诟病,只有走到那个位置,他只有站得够高,足够强,才能给她一个身份,一个明明白白的身份。
男人再抬眼时,眼中多了一抹探不清虚实的溟漠之色。
……
茶楼包间……
周镰苦着脸,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魏泽:“哥,我就这般回去?”
“嗯,给那些人的家眷一些补偿,不可亏待,钱不够问我要。”魏泽说道。
“不是钱的事,这总得有个说法。”周镰看了看周围,探过身子,“是不是已经查到了?”
魏泽把眼一横:“不该问的别问,你同陆远两个快快回县里,其他的事情别管。”
周镰从小仗着他老子是提刑,在县里无法无天惯了的,谁都不服,却只服魏泽。
“得,得,我回去。”
周镰说完起身先回了房间,一边的陆远坐着没动。
“你不打算说些什么?”陆远看向魏泽。
“有什么好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