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泽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。
戴良玉嗤笑一声:“看哥哥问的,说得好像这儿是你的院子似的。我还没问你呢,大哥哥跑来这里做什么?”
禾草抿着嘴笑:“对呀,哥儿你来做什么?”
魏泽清了清嗓子:“我打这边的巷子过,顺道从这里走。”
“哦。”戴良玉便拿着簸箕坐到院中的桌边,簸箕里装的是才洗净的果子。
“你别晚上老宿在这里,叨扰姨娘。”魏泽丢下一句话儿就走了。
戴良玉眨巴眼,这是怎么了?几时大哥哥管这么宽了?
“不理他,可能在外面受了气。”禾草坐下。
吃罢饭,戴良玉和禾草沐洗过,坐在院子里说话。
“姨娘,我同你睡的时候,闻到你身上香香软软的,是擦了什么香膏么,怪好闻的,我平日睡眠浅,闻着这香味竟很舒心,送些与我罢。”戴良玉说道。
禾草笑道:“你同我住了这两日,几时看我擦什么香,倒是有些擦身子的凝脂,我也用得少,油腻腻的,只在寒冬腊月时节才点一些在身上,抹均了,擦多了糊衣服、糊被子,你若要那个,我给你两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