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般,姜婉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你…你说什么?”
“你聋了吗?”
李子恒拿起桌上的烟盒,取出一根香烟点燃。
深吸一口后,他缓缓吐出烟云,冷声道:“我说!你自己没长手吗?让我给你煮醒酒汤,你算什么东西?也配?”
尽管极力压制内心的情绪,但陡然拔高的音量,已然暴露了他此刻的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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