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珩恩把平板递给秦默,“把这段视频,发给他那位未婚妻。”
秦默应声接过。
“楚小姐那边还要继续跟吗?”
瞧着也是个不安分的。
与其要了徐国胜的命,还不如敲点楚熙芸。
宗珩恩知道秦默的意思。
他只是疲惫合眸,“关我屁事!!”
她要对付的是徐岁岁,一个跟比人厮混的前妻,自然有人护着她,他何必上赶着操这个心,倒把自己显得卑微廉价了。
那天晚上他就不该头脑一热,趁着酒气,去找她
秦默:“”
都烧到胡言乱语了。
没一会,秦默闻着味儿,先把门打开,随后老张才端着热气腾腾的中药出现在走廊拐角——
老张把药小心翼翼地放在床边的斗柜上:“小四爷,不那么烫了,您起来趁热喝吧!”
宗珩恩闭着眼,话都懒得再给一句。
老张无奈地看向秦默。
秦默出声劝道:“您烧几天了,还是喝点药吧!”
从祠堂罚跪那天晚上起,夫人来了一次,药是吃了,高烧也降了下去,但第二天早上又发起来了。
这一个星期他的体温都是在387左右持续中烧。
背上的伤消炎药也不吃,好在愈合没有发生恶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