噼里啪啦地说一堆话,郑溪林的心情不觉地变好。“这孩子很会逗人开心,一件非常小的事情,他都能说得欢天喜地。”
“虽然我跟十殿下接触的时间不长,但是能看出来他是一个至纯的人,这样的人会活的很开心。”提到赵曜,孟老先生的面上也不觉浮现出笑容,“十殿下的心机也不浅啊,科举考试这么重要的事情,他竟然隐瞒到去年才说出来。”
“有其父必有其子,他隐瞒的事情多着呢,科举考试不过是其中一个。”郑溪林又说道,“不过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。”
“科举考试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个?”孟老先生满脸震骇,“科举考试可是……”因为一口气太急,堵在嗓子眼里,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“十殿下的脑子里有很多比科举考试还要厉害的东西。”
孟老先生这才缓过气来,神色非常激动:“当真?”
郑溪林没有直接回答孟老先生这个问题,而是意味深远地说了句:“生而知之。”
孟老先生闻言,先是满脸惊骇,旋即一脸恍然,呢喃道: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……”
“阿嚏!”离金陵不远的江面上,坐在船里的赵曜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,把正在打瞌睡的同喜吓了一跳。
“殿下,您怎么了,是不是受风寒了?”
“我没事,肯定是谁念叨我。”赵曜揉了揉发痒的鼻子说,“一定是三叔想我了。”
“明日我们就能抵达金陵了。”同喜非常好奇赵曜口中经常提起的三叔。
“是啊,终于要到了。”赵曜一想到这段时日一直坐船,满脸嫌弃地撇了撇嘴,“再不到,我就要晕船了。”
提到晕船,不得不提宋济才他们四个显眼包。一开始,他们四个坐船就晕船,后面好不容易不晕了,但是就在前几日,他们四个又开始晕船,比刚开始晕的还要厉害。如果再不到金陵,赵曜觉得他的四个好兄弟就要吐死了。
听到“晕船”两个字,同喜心里一阵犯恶心,忍不住干呕了起来。他连忙捂住嘴巴说:“殿下,求您不要说这两字。”
“行了,你回房休息吧。”
“殿下,您呢,您还不睡吗?”
“我过会再睡。”赵曜朝同喜挥了挥手,旋即继续低头看他面前的书籍。
他眼前书籍上写着的是有关倭寇的事情,是东吴海边的百姓根据自己跟倭寇打交道的经验写下了这本书。
这个时候的扶桑人还是野蛮人,没有自己的文字。听说,这几年,扶桑国内风不调雨不顺,再加上他们的皇帝残暴不仁,弄得民不聊生。为了能活下去,不少扶桑人做起倭寇。
这本书写的还不错,但是有一点可惜,没有扶桑国的地图。如果有扶桑国的地图,那他的人就好去扶桑国了。
虽然不知道扶桑国国内具体是个什么情况,但是肯定和前朝差不多。这个时候去扶桑国,正是好时机,到时候就能收服扶桑国。
赵曜越想越觉得这么好的时机要是错过了,那就太可惜了。他赶紧拿起笔写了封信给贺莲芳,让他二叔尽快先派一些人去扶桑,把扶桑搅得更乱一些。
他写完信,让小金送回京城。
“对了,小金你去了二叔那后,再去一趟我八哥那里,问一问小青,关于八哥的事情。”
小金抬起一只爪子,伸出三根指头。
赵曜看到小金这个动作,不觉失笑道:“好,没问题,我再多给你两个。”
小金听了,满意地叫了一声,旋即拍了拍翅膀飞走了。
赵曜的手指轻轻敲打着面前的书籍,表情若有所思。
等把扶桑搅乱后,再趁机拿下扶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