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继承人的资格,所以他父汗才会放心将北境凉州交给他来管。
他怎会不恨平州,不恨秦家?他做梦都想生啖其肉。
而且平州兵这样的行为,就是在打鲜卑王庭的脸。
独孤忠压制了他,“二王子,别忘了可汗的手令!另外,扶余一族的俘虏都还在平州手上……”这才是辖制他们鲜卑的关键。
而且看秦珩无惧无畏的模样,莫非有什么了不得的倚仗?独孤忠在心里嘀咕。
啪!拓跋金一巴掌甩在城门将脸上,“让你开城门就开,直接放人离开就是,叫你多此一举!”
城门将捂着脸,“是是是,属下错了。”
说完,他便冲属下喊道,“都听见了吗?还不赶紧将人放了!”
“是!”这些鲜卑守门卒敢怒不敢言。
这一幕,让原本麻木的老百姓眼睛陡然亮起,能治住这些鲜卑胡虏的,还得是秦家军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