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莲的额头:“好了,松莲,你快去库房给我拿些桑皮纸过来。还有,把纱布也拿过来一些。”
桑皮纸的质地较为坚硬,挺括有弹性,用来做书签正好。
松莲几人在一旁插花,穗岁做着书签,院子里安静的能听到偶尔传来的鸟叫声。
穗岁将花朵铺在干净的纱布上,挤压过后,将这些花朵放置在通风良好但避免阳光直射的地方,让自然风与温暖的气温慢慢带走花朵中的水分。
穗岁说:“冬莺冬鹊,每隔几天,你们翻动一下这些晾干的花朵,确保每一面都能均匀干燥。”
“大概过了几周之后,等到花朵完全失去水分,变得轻盈而富有韧性的时候,这干花就基本做好了。”
冬莺冬鹊一边插着手中的鲜花,一边应了穗岁的话。
将花朵都放置在合适的位置后,穗岁将桑皮纸裁剪成大小适中的长方形,每一张都预留出足够的边缘用于折叠和固定干花。
她将这些做好的纸片放在了一旁,打算等这些花都变成干花之后再继续做。
……
侯府书房,夜色已深,万籁俱寂,唯有几盏烛火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。娄钧坐在桌旁,眉头紧锁,面前摊开着几封密信,内容涉及王喆的不轨之举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,打断了书房内的静谧。
松勤敲了敲书房的门:“侯爷,栾大人和卫大人来了。”
娄钧低沉的嗓音响起:“进来。”
随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,栾竹与卫景澄相继步入书房。
二人进来后,松勤将门窗都关好后,栾竹和卫景澄将最近查到的事情和娄钧说了。
这贡力夫的确有一个儿子,不过最近几年没有人见他将儿子带在身边,而国子监中王喆的助手,司业奚镶一直暗中和各地的盐务官员联系。
卫景澄的眉头也深深皱起,这起案件远比他们最初预想的要复杂得多,他叹息了一声:“只是还没有查清楚这笔银子去向。”
娄钧沉吟片刻后说道:“再审一审贡力夫,如今我们已经知道了王喆那个最小的儿子是贡力夫的,以此威胁他,让他再吐出来一些事情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