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级别不到,没有座位,就站在离门口最近的地方,而自己刚刚走进来时,居然都没有看到他。
那时候,她满心满眼只有大人,别的人一个都没有看到。
穗和悄悄地松了口气,从昨天晚上就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下来,再看向裴砚知,神情已经恢复如常。
裴砚知从她细微的表情变化里,知道她已经把事情原委猜了个大概,唇角勾起一个不易觉察的弧度。
他一直都知道,她是个聪明的姑娘。
他写给她一个“安”字,她就一直安心等着他,没有自以为是地做些无用功,没有给他添任何麻烦。
她是那样信任他,而他,也没有辜负她的信任。
真好。
她这样,真的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