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着法子折腾她,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着求饶,他也无动于衷。
往事十分不堪回首。
终于回到家了,雾禾禾昏昏沉沉地下了车,胃里就一阵抑制不住的翻腾倒海。
她本来就喝得有点多,再加上坐了一段路程的车,这会儿便是更加难受了。她迅速地摁了密码进门,然后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撕心裂肺地呕吐起来。
浑然没有注意到身后跟着进来的陆演。
男人把卫生间的灯打开,然后蹲下身帮她把胡乱散落的头发绑了起来,在她好不容易吐完以后,才带着她去漱口。
从头到尾他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眉头也没有皱一下。
他以为他会嫌弃这样一个狼狈的酒鬼,但是事实证明,他不仅不嫌弃,反而思考起了别的问题,比如,需不需要给她煮点醒酒的东西——
但是他从来没有照顾人的经验。因为从来没有想过要照顾谁。
就算是女儿,有家里的保姆和管家,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们都能解决。
雾禾禾吐了一场以后连站都站不直,只能扶着墙壁勉强走路,她看见了站在这里的陆演,不过她暂时还没有赶他走,只是伸手将他推开,自顾自地往外走。
她走得很慢。
凭着记忆力走回房间,雾禾禾一头栽在了床上,头痛欲裂。
仅凭着最后一丝直觉,她能感觉到他还在这里没有走,并且靠着她很近,也许正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。
她紧紧地闭着双眼,过了很久才感到这双视线从她的身上消失,悄然睁眼,看到他直起身子往外走。
她真的醉了,不合时宜地叫住他,“阿演。”
男人身形一僵,过了会儿缓缓转过身来。
“你叫我什么?”
她又不说话了,视线垂落下去。
陆演走回来,坐在床边帮她盖好被子,她转过身背对着她,陆演便看着眼前的黑暗道:“你卖掉的那枚戒指,我买回来了,现在重新还给你。”
她没说话。
一片沉默。
脑海中浮现出的是一副模糊的场景,好像很久之前,有这样一个人虔诚地替她戴上,只是这张脸却怎么也看不清。
她不安地闭上眼睛,小声喊:“木头。”
心里有一种绵密的疼痛。
半夜不知多晚了,她已经醉的不省人事,晕晕乎乎的,却突然觉得有一股雪松的清香弥漫在嘴里,凉凉的,软软的,她贪恋地纠缠着不放,嘤咛出声。
“陆演……”她小声昏沉地喊着,手想要开床头灯,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,拉了回来。
黑暗里,她看不清他。
她被他吻着,迷糊不清的声音喊他,“你为什么不让我看你。”
他的吻越来越强势,舌尖几乎触及她的舌根,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,在她的口腔中四处探索,攻城略地,有力地占据每一个角落。
身体的温度慢慢上升,呼吸被掠夺得只能挣扎喘息。
“陆演”她看到自己的衣服领口已经松垮,锁骨处留下湿热的痕迹。
“……”这种感觉难受极了,像有一把火在极具燃烧。她把头扭开,动作撑开他的胸膛。
身上的吻突然停了下来,男人久久沉默,没有再有任何动作。
她看不清他,伸手想要摸他的脸,被他一把攥住。
在黑暗里,他吻了吻她的指尖,重新帮她把衣服拉了上来,整理好一切之后帮她盖好被子。
“我爱你。”雾禾禾说。
他忽地一愣,整个人的动作都浑然僵住,最后,男人